听书 - 三国:废柴矿工的最强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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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东山时,二狗子的喊叫声撞碎了矿区的宁静。

刘昭正蹲在晒谷场边给竹弓上弦,听见“新鞋印“三个字,指尖的麻线“啪“地崩断。

他霍然起身,古玉贴着心口发烫——这是推演系统启动前的征兆。

“带路。“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渍,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铁。

楚瑶刚给最后一个伤员裹好绷带,见状抓起药箱就要跟,却被他按住手腕:“守着伤员,别离开柳姨三步。“

山风卷着松针的苦味灌进领口。

二狗子举着火把在前头跑,火光照出一串清晰的鞋印——鞋底有三圈凸起的纹路,不是矿工们用破布裹的草鞋,倒像洛阳城里皮匠铺的新货。

刘昭摸了摸古玉,闭眼前的最后一秒瞥见李大牛握紧了砍柴刀。

精神力如潮水般涌进玉中,黑暗里浮起无数碎片:赵铁山在马背上撕心裂肺地喊“传信马九爷“,一个刀疤脸的汉子揣着密信往东山沟钻,林子里的猫头鹰扑棱着翅膀掠过他头顶......

“阿五。“刘昭猛地睁眼,额角渗出细汗。

李大牛递来水囊,他灌了两口压下眩晕:“赵铁山派了死士去洛阳搬救兵,走的是东山沟的野道。“他指向树桠间半截被扯断的灰布:“那家伙刚过去不到半个时辰,穿的是赵家护院的衣服。“

“奶奶的,老子砍了他!“李大牛的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孙四郎不知何时摸到近前,左臂还缠着渗血的布:“我带三个兄弟抄后山截他退路。“

刘昭点头,手指在树干上敲出暗号——这是他教给矿工们的简易手语。

二十个精壮汉子立刻散开,像一群潜进夜色的狼。

林间小道越走越窄,松针铺成的软路上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

刘昭抬手示意停,就见前方十步外的灌木丛里闪过一道黑影。

“阿五!“他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像块石头砸进深潭。

灌木丛剧烈晃动,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冲出来,腰间挂着个油布包。

他手里的短刀泛着青黑,显然淬过毒。

“放箭!“刘昭低喝。

早埋伏在两侧的矿工们张弓搭箭,三支竹箭破空而来。

刀疤汉旋身翻滚,左肩中了一箭,油布包却死死护在怀里。

李大牛抡着砍柴刀冲上去,刀风带得松枝乱颤:“交出信!“刀疤汉挥刀格挡,短刀和柴刀相撞迸出火星。

他腿上又中一箭,踉跄着撞在树上,油布包“啪“地掉在地上。

刘昭捡起油布包时,指尖触到潮湿的血渍。

他撕开外层油皮,里面是张染着朱砂印的绢帛,赵铁山的字迹歪歪扭扭:“九爷救我,愿以邙山矿脉三成收益为酬......“

“去他娘的!“李大牛的刀架在刀疤汉脖子上,“说!

马九爷带多少人来?“

刀疤汉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老子是死士,早把舌头嚼烂了——“话音未落,柳娘的银针“噗“地扎进他的肩井穴。

他疼得浑身抽搐,额角的刀疤涨成紫红色。

“阿五兄弟。“楚瑶蹲下来,声音像春天的溪水,“你娘在陈留县卖炊饼,你每月十五都要偷偷送钱回去,对吧?“她从药箱里摸出个油纸包,“我让人买了炊饼,还热乎着呢。“

刀疤汉的瞳孔猛地收缩。

柳娘的银针又往下移了半寸:“这针要是扎进哑穴......“

“三日后!“刀疤汉吼出声,“马九爷带五百精兵,走洛矿道!“他盯着楚瑶手里的炊饼,眼泪混着血往下淌,“求你们...别牵连我娘......“

刘昭把密信递给孙四郎:“抄三份,连夜送附近义军营。“他转身看向黑黢黢的山林,古玉在掌心灼得发烫。

这一夜他推演了十七种迎敌方案,最后在废弃驿站的沙盘前停住——断墙后面堆着的干柴,正好能烧他个片甲不留。

“孙叔带主力假意撤往南山。“他指着地图,“要闹得动静大点,让斥候以为咱们溃了。“李大牛搓着刀背笑:“那我带二十个兄弟埋伏在驿站后坡?“

“火油和滚石都备好了。“柳娘把最后一坛火油推到墙角,“足够烧穿三层重甲。“

三日后晌午,驿站的破旗被风卷得哗哗响。

马九爷的玄色披风扫过断墙,他摸着八字胡冷笑:“刘昭那小子果然跑了。“五百精兵涌进院子,有的卸甲擦刀,有的蹲在灶前烧水。

“动手!“刘昭的暗号刚出口,无数滚石从两侧山坡砸下。

最前排的士兵被砸得头破血流,后面的刚要跑,火油桶“砰“地炸开,烈焰瞬间吞没了半座驿站。

李大牛举着染血的刀冲进人群,像头暴怒的熊:“杀!“马九爷的佩刀刚出鞘,就被李大牛一柴刀劈断手腕。

他捂着喷血的胳膊跪下去,惊恐地看着周围——那些“溃逃“的矿工不知何时围了上来,手里的武器闪着冷光。

“九爷,您的五百精兵......“一个小校哭丧着脸跑来,却被马九爷一脚踹翻。

刘昭踩着碎砖走过来,靴底碾过一片焦黑的甲片:“赵铁山的矿脉收益,你拿得到么?“

马九爷张了张嘴,突然喷出一口黑血——他服了毒。

刘昭蹲下来扯下他的玉佩,上面刻着“鹰卫“二字。

“鹰卫......还在等你......“

重伤的小校突然呢喃了一句,便昏死过去。

刘昭捏着玉佩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向矿区方向——那里的灯火正连成一片,像条正在苏醒的巨龙。

后半夜,晒谷场的篝火噼啪作响。

刘昭蹲在石磨旁,看着孙四郎带人把马九爷的首级挂在木杆上。

张老汉举着酒葫芦过来,浑浊的眼睛闪着光:“昭哥,明天咱搭个法坛吧?

赵铁山那些狗腿子,也该清算了。“

刘昭望着天边将亮未亮的星子,古玉在怀里轻轻发烫。

他知道,真正的硬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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