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这展开……真他娘的刺激!

听书 - 太子弃我如敝履?我认皇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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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卫那帮瘟神刚被骂走,府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巡夜护卫的脚步声在远处规律地响着。

洛珩没惊动厨房,自己钻进小灶间。

不多时,端了个粗陶大碗出来,碗口热气腾腾,白雾裹着一股子勾人的面片混着羊肉的鲜香直往上窜。

他熟门熟路地拐进那间偏僻的杂物厢房。

炕上,银碧依旧蜷着,脸色苍白得像刷了层石灰,但那双琉璃色的眼珠子已经睁开了,正死死盯着推门进来的洛珩,像只警惕到极点、随时会暴起伤人的野猫。

她后背的伤口被张老头儿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巨大的白色蚕蛹。

洛珩把碗往炕沿那唯一一张破凳子上一墩,发出“咚”一声闷响,碗里的汤晃了晃。

“边关的面片汤,羊骨头吊的汤底,加了点驱寒的姜末和胡椒,”洛珩拉了张矮凳,大马金刀地坐下,离炕沿不远不近,“张老头说你这伤,得吃点热乎发汗的。尝尝,比你们东宫那精细点心顶饿。”

银碧没看碗,目光钉子一样钉在洛珩脸上,声音因为失血和疼痛哑得厉害,像砂纸磨着铁皮:“世子……是想收买一把刀?”

“收买?”洛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地看进她眼底,“老子是馋你这个人!懂吗?银碧!”

“馋…我这个人?”

银碧那空洞冰冷的琉璃色眸子,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像投入石子的深潭,漾开一圈难以置信的涟漪。

这答案完全超出了她作为一把刀所能理解的范畴。

她习惯了被利用价值衡量,习惯了被当成工具驱使或抛弃,从未想过会有人如此直白地说“馋她这个人”。

洛珩被她那瞬间的茫然看得心头莫名一软,语气也缓了点,用下巴点了点那碗汤:“趁热,凉了羊油凝住,腥气重,更难喝。”

银碧沉默着,视线终于从洛珩脸上挪开,落在那碗浮着油花、冒着热气的面片汤上。

粗犷的香气钻进鼻孔,带着一种陌生的、属于活着的温度。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子,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洛珩没伸手帮忙,只是看着她自己咬牙一点点蹭坐起来,靠住冰冷的土墙,喘得厉害。

好一会儿,她才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想去端那沉重的陶碗。

“刚才……”她端起碗,没喝,忽然又抬起头,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确认的试探,“外面吵嚷……是血衣卫?”

“嗯,”洛珩靠回椅背,翘起二郎腿,一副混不吝的痞样,“领头的血狼,嗓门挺大,吵得老子头疼。被我指着鼻子骂回去了。”

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放心,那群疯狗叫得再凶,爪子也甭想伸进汉王府的门槛。”

银碧紧绷如弓弦的身体,在听到“骂回去了”和“进不来”这几个字时,终于难以察觉地松懈了一线。

她端着碗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才问出了那个盘旋心头的问题:“……为何救我?”

洛珩咧嘴一笑,露出白牙,那笑容坦荡又带着点霸道的匪气:“老子乐意!看你顺眼!这理由够不够?行不行?”

银碧不再说话,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吹了吹滚烫的汤,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

滚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暖意似乎真的从胃里蔓延开,一点点驱散着四肢百骸透骨的冰冷和麻木。

洛珩看着她安静喝汤的样子,心里那点石头落了地。

他也没再说话,就这么坐着,听着她细微的吞咽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直到一碗汤见了底,银碧放下碗,脸上似乎真的有了点微不可察的血色,他才起身。

“老实待着,别瞎琢磨。张老头儿的药按时吃,饭会有人送。伤好之前,天王老子也找不到你。”

洛珩撂下话,转身出了门,顺手带上了房门。

门一关,洛珩脸上那点痞笑瞬间收敛,眼底精光一闪。

成了!

这东宫第一快刀,心思再冷再硬,终究还是个人。

太子把她当破抹布一样扔掉、追杀,自己却给她一条活路,还亲自端来一碗热汤……这反差,足够在她心里狠狠砸开一道缝!

他背着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脚步轻快地朝自己院子走,心里盘算着等这娘们儿伤好了,该怎么把这把绝世好刀彻底攥在手里。

刚走到通往自己院子的月洞门,一个绛紫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挡在了路中间。

冷艳蓉。

寒铁面具遮着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琉璃色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神复杂。

洛珩脚步一顿,心里咯噔一下。

这丈母娘神出鬼没的,不会发现银碧了吧?

“丈母娘?这么晚了还没歇着?”洛珩堆起笑脸。

冷艳蓉没说话,只是朝他勾了勾手指,然后转身就朝她自己住的那处更僻静的小院走去。

洛珩不明所以,只能跟上。

进了冷艳蓉的屋子,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

这房间陈设极其简单,几乎没什么女儿家的脂粉气,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唯一显眼的,是墙角立着的一个兵器架,上面横着她那柄标志性的细长弯刀。

但奇怪的是,空气中除了那冷香,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冷艳蓉身上那种独特的、带着冰雪气息的味道。

冷艳蓉走到屋子中间,背对着洛珩,声音透过面具传来,依旧硬邦邦的,却少了往日那股刻薄的劲儿:“关门。”

洛珩依言关上门。

冷艳蓉这才转过身,面具后的眼睛盯着洛珩,沉默了几息,才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合修。现在。”

洛珩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眼睛都瞪圆了:“啊?您是说……合修?现在?”

“废话!”冷艳蓉似乎有点恼他这反应,语气又冲了起来,“上次感觉不错!省了老娘自己调息半个月的功夫!你磨蹭什么?耽误功夫!”

她一边说,一边竟抬手,极其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绛紫色劲装领口的两颗盘扣,露出小半截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线条。

洛珩看得眼皮直跳,喉咙有点发干。

这……这丈母娘也太生猛了吧?主动要求合修?这展开……真他娘的刺激!

“哦……哦!好!”

洛珩压下心头那点不合时宜的涟漪,赶紧收敛心神。

送上门来的大补药,不吃是傻子!

他深吸一口气,摆开《阴阳凝功》的起手式。

冷艳蓉也不废话,立刻配合。

两人气机牵引,劲力流转,很快便进入了那种玄妙的合修状态。

屋内只剩下两人悠长而富有韵律的呼吸声。

这次合修时间不长,效果却异常显著。

洛珩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那股灼热的内息又壮大凝实了一分,运转起来更加圆融如意。

收功后,他神清气爽,感觉能一拳打死头牛。

冷艳蓉默默整理好衣襟,重新扣上盘扣,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她气息沉稳了不少,显然收获也不小。

“行了,滚蛋吧。”

冷艳蓉挥挥手,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淡,直接赶人。

洛珩巴不得赶紧走,道了声“丈母娘早点歇着”,麻溜儿地退出了房间,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站在冷艳蓉门外的小院里,夜风一吹,洛珩长长舒了口气,感觉今天这事儿,真是峰回路转,刺激得很。

他打着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准备回自己屋好好睡一觉。

刚迈步走出冷艳蓉这处独立小院的月亮门,迎面就撞上一团火急火燎冲过来的“油桶”!

汉王洛烬!

他跑得气喘吁吁,油光满面的脸上全是汗,小眼睛瞪得溜圆,看到洛珩,像看到了救星,离着老远就扯着破锣嗓子吼:

“儿啊!龟儿子的!出大事了!王洪那老狗他……”

汉王的话猛地卡在了喉咙里,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

他刚刚冲到月亮门口,脚步硬生生刹住,眼珠子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脸上的油汗都凝固了。

他儿子洛珩,正一脸神清气爽,还带着点刚睡醒般的慵懒,一步三晃地——从他丈母娘冷艳蓉住的那个小院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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