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美漫:完蛋,我被父愁者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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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了,雷吉,新时代的船……已经没有载我的地方了。”

他拍了拍雷吉的肩膀,力道很沉。

“旧时代的残党,就该留在旧时代的灰烬里。这里,”他指了指燃烧的疯人院,“才是我的天空。”

雷吉愣住了,一种冰冷的预感攥住了心脏。

“什么?”

飞蛾人没有回答。

他猛地张开双臂,那个在活动室里无数次模拟过的、笨拙的滑翔姿势。

但这一次,在冲天的火光映衬下,那动作不再可笑。

它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的意味。

“飞吧,雷吉,扑向你的光。”

老人最后看了他一眼,带着无尽的嘱托和释然。

之后他猛地转身,像一只真正扑向火焰的飞蛾,决绝地、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那吞噬一切的烈焰大门。

“不!!!”

雷吉的嘶吼被火焰的咆哮吞没。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枯瘦的身影被翻卷的火舌吞没,消失不见。

火焰在眼前跳动,灼烤着他的脸。

雷吉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眼泪夺眶而出。

过了许久,他才颤抖着摸向口袋。

飞蛾人塞给他的东西还在。

那是一张皱巴巴的,前往南极的船票。

以及一个包裹在油布里的、边缘磨损的罗夏面罩。

南极。

寒风如刀,冰原一片死寂,法老王的堡垒孤独矗立着。

见到雷吉后,法老王没有反抗。

他甚至没穿那身标志性的制服,只裹着一件厚实的白色长袍。

他看起来苍白、疲惫,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平静地看着破门而入、戴着罗夏面罩、浑身散发着杀气的雷吉。

墨迹在面罩上狂乱地扭曲、咆哮。

“我知道你会来。”

法老王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为了三百万人!”

雷吉的声音透过面罩,如同地狱刮来的寒风。

之后他举起了枪。

法老王没有躲避。

他甚至微微前倾身体,迎着枪口。

“开枪吧,如果这能平息你的愤怒,我已经无惧生死了,我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身患癌症的我已经时日无多,如果能在死之前让你的仇恨得到释放,那么我的死也不是毫无意义。”

他的目光穿透面罩上翻滚的墨迹,直视雷吉的眼睛。

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傲慢,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沉重的疲惫,和无法作伪的悔恨与自责。

雷吉的手指扣在冰冷的扳机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脑中闪过父亲和母亲的样子,闪过飞蛾人冲进火海前那释然的眼神。

愤怒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几乎要将他融化。

枪口剧烈地颤抖着。

最终,那根紧绷的手指,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松开了。

雷吉放下了枪。

他下不了手。

因为他在法老王眼中看到的悔恨,像一根冰冷的刺,扎穿了他被仇恨完全占据的灵魂。

那悔恨让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屠夫,也是个被自己疯狂理想彻底摧毁的人。

对方已经患了癌症,生命已经时日无多。

死亡对他,或许已是解脱。

他最终还是没有对法老王下手。

哥谭的冷风把罗夏从回忆的泥沼里拉回现实。

他靠在小巷肮脏的墙壁上,墨迹面具遮蔽了他的表情,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他内心的波澜。

“所以,你烧了疯人院,去了南极,没杀他。”

土星女孩总结道,语气听不出情绪。

她一直在用心灵感应读取他汹涌的记忆洪流。

罗夏沉默着,算是默认了。

“现在呢?继续当罗夏?寻找曼哈顿留下的‘痕迹’?”

“找到它,找到曼哈顿。”

罗夏的声音冰冷,“法老王现在的目的是拯救我们的世界,尽管我现在依旧恨他,但我也会和他合作。”

土星女孩点点头。

“你的内心真复杂,跟我来吧,我们先离开这里,再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之后两人穿行在哥谭街区。

行走了一段距离后,两人来到了哥谭的贫民窟附近。

废弃的工厂,垮塌的高架桥,空气中弥漫着垃圾和化学品的恶臭。

土星女孩在一个废弃的火车站入口停下,她准备穿过这里,去对面的店里偷几件衣服给罗夏穿上。

铁轨早已锈蚀,枕木间长满荒草,候车大厅的屋顶塌了大半。

里面隐约有微弱的绿光透出,还有压抑的呻吟和粗暴的咒骂。

两人听到咒骂声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决定前去看看。

在候车大厅的残骸深处,一堆燃烧的垃圾旁,几个形容枯槁、眼神涣散的年轻人正围着什么拳打脚踢。

“老东西!松手!”

“妈的!这破灯是我们的!”

“取暖的!滚开!”

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老人。

对方穿着脏污的病号服,外面胡乱套着件破旧的呢子大衣,满头稀疏的白发沾着泥土和枯草。

他蜷缩着身体,怀里死死抱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盏造型极其古朴、像是用某种暗沉金属打造的提灯。

灯罩是磨砂的,此刻正从内部透出微弱的绿色光芒,映照着老人布满淤青和血迹的脸。

他异常瘦弱,骨头在破衣服下清晰可见,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和痛苦。

“阿兰……阿兰的灯……”

老人嘶哑地念叨着,任凭拳头和鞋底落在身上,只是更紧地抱住那盏灯,“找到……找到了……还给阿兰……正义协会……要集合了……!”

“老疯子,你胡说什么,这是我们取暖的灯,谁让你拿的,还给我们!”

一个毒虫狠狠踹在老人腰上。

这盏提灯是几个毒虫在这里发现的,一直被他们用作取暖工具。

没想到半夜来了一个老头,忽然抱住提灯说这是他朋友的。

恼怒的毒虫们也没有什么尊老的想法,便对着老人拳打脚踢起来。

看到这一幕,罗夏立即动了起来。

没有废话,他像一道融入阴影的墨迹,瞬间切入人群。

罗夏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狠辣精准。

关节错位的脆响、痛苦的闷哼接连响起。

几秒钟后,几个毒虫已经倒在地上,抱着扭曲的胳膊或腿哀嚎起来。

土星女孩走到老人身边蹲下,指尖亮起微弱的光芒,轻轻拂过老人额头的伤口,淤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没事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你安全了。”

老人惊魂未定,浑浊的眼睛茫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最后死死落在罗夏身上,或者说落在他脸上那张墨迹不断变化的面具上。

他猛地吸了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挣扎着想坐起来,把怀里的绿灯往前递。

“你们……你们是新的……新的英雄吗?”

他的声音颤抖,充满希冀,“告诉阿兰……告诉阿兰·斯科特……强尼……强尼找到他的灯了!霹雳强尼……没忘!从来没忘!正义协会……在等着他点亮这灯呢!”

他急切地说着,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看到了不存在的战友。

罗夏低头,看着老人怀中那盏散发着奇异绿光的古老提灯,内心隐隐有所触动。

墨迹面具上,混沌的黑白缓缓流动。

看着老人,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恩师飞蛾人。

两人的眼神一样,都是对于过去的痛苦缅怀而无法原谅。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用指尖轻微地触碰了一下那冰凉的金属灯身。

一股微弱却坚韧的能量,波动顺着指尖传来。

“这是什么灯?”

罗夏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

这盏灯的能量……与他所知的一切都不同。

它微弱,却像一颗在死寂深空中顽强跳动的心脏。

土星女孩的目光也凝重起来,她盯着那绿光。

“一种……非常古老的能量源,不属于这个时代。”

她看向老人,“您说正义协会?”

“是啊!是啊!”老人,或者说霹雳强尼用力点头,脸上焕发出病态的光彩,“绿灯侠!星侠!命运博士!还有我的霹雳精灵!我们是一伙的!最好的朋友!阿兰说过,灯在,希望就在!他一直等着我……”

他的声音低下去,又陷入混乱的呓语,“精灵……我的精灵呢?它该帮我打架的……我的精灵不见了。”

罗夏和土星女孩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你能读取他内心吗?”

罗夏向土星女孩问道:“他发生了什么?”

“他他是从养老院逃出来的,我能读取到他的记忆,他叫做强尼,我看到他的记忆,他的记忆中有一只控制第五空间的霹雳精灵,还有叫做阿兰.斯科特的朋友,还有正义协会。”

“但是现实中,没有正义协会,他的朋友阿兰.斯科特早死了,他也没有获得那只精灵,于是他见人就说他在找自己朋友阿兰的魔法灯笼,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

土星女孩说出了老人的情况。

“也就是说,他的记忆被篡改了吗?”

罗夏疑惑的问道。

“不,我不知道,或许是这个世界的人们的记忆被篡改了,只有这位老人,还留着一些过去的记忆始终无法忘记,谁知道呢?”

土星女孩神情复杂的看向老人紧紧握着的绿灯。

与此同时。

韦恩庄园。

阿福正向布鲁斯汇报罗夏的情况。

之前和罗夏谈话的医生,就是阿福假扮的。

布鲁斯一直在试探罗夏,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相信,也没有完全否认。

“但是.”

布鲁斯皱着眉头,对阿福说道:“罗夏只是叙说了自己的一部分人生经历,这些对我们还不够,我们现在知道的还是太少了,况且他还被不明人士救走了,这更麻烦了。”

“或许.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些信息,布鲁斯。”

一道声音在布鲁斯背后响起。

“教父!”

布鲁斯惊喜的回头,看到彼得正站在自己身后,微笑注视着他。

“晚上好,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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