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谁了?”江皖试图挣扎:“能撤回重发吗?”
“晚了,我经纪人已经回复了。”夏甜兮把手机竖在江皖面前让他看。
江皖看到,经纪人回复了两条。
【还是他?】
【准了。】
“还是他?”江皖喃喃重复,眸光一亮,看向夏甜兮:“你经纪人知道我?”
夏甜兮点点头。
江皖迷茫:“可我……没见过你经纪人。”
夏甜兮歪头看着他:“你当然没见过她,那天晚上你醉的要死,连我恐怕都不记得了。”
江皖怔住,随后恍然:“两年前……”
“对哦。”夏甜兮叹了一口气:“我经纪人可太牛了,查了车子的定位,直接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堵我。”
“不过当时我确实不能任性,爱豆嘛,恋爱真的是自掘坟墓。”
“可你现在根基也不稳。”江皖问:“怎么会和我在一起了?”
夏甜兮歪头想了想,道:“人就活这一辈子,我愿意为名利遗憾两年,但我不能因此遗憾一辈子。否则,将会是一生的意难平。”
“谢谢你江皖,这两年一如既往。”夏甜兮突然认真。
江皖握住她的手,正色道:“也谢谢你,给我机会。”
“彼此成全。”
“重新开始。”
夏甜兮回握住江皖的手,笑道:“好,重新开始。”
*
夏甜兮和江皖的恋情没有官宣。
一如夏甜兮所说,她的根基不稳,一切的风光都好似空中楼阁,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不过,好在江皖也不追求所谓的名分,两三年的寂寞等待,能够和夏甜兮在一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是自由职业,不用按部就班的待在某一个城市坐班,这也给了他很多的时间和机会,可以随着夏甜兮的工作,全国各地,乃至全世界各地的跑。
不必异地恋,也不必聚少离多,只有小别胜新婚,所以几年下来,两个人的感情很好了。
当然,这几年她们也不是没有遭遇过危机。
至少,在他们刚确认关系的时候,就遭遇过一次。
便是陈知禾通过旁敲侧击来的蛛丝马迹,断定夏甜兮和江皖曾经有过一段,又费尽心思的扒出两个人弃用过的小号,通过上面绑定的游戏情侣关系来锤他们。
可惜,这个证据链太过薄弱,黑子分分钟能P图P出上百张,并不能取信于人。
营销号收钱发了好几次,没有热度没有水花,正主更是一点眼神都不甩,渐渐的也没有营销号肯发了。
再后来,夏甜兮演了一部年代剧的女二,咖位大涨,引来不少狗仔拍她。
不过她很谨慎,狗仔跟了好几个月都没拍到什么有用的料,渐渐的也就不跟了。
只有一个狗仔团队锲而不舍的跟了一年,终于在过年的时候拍到夏甜兮和一陌生男士牵手逛花市。
这位狗仔简直喜极而泣,当晚就曝光了出去。
殊不知,这是夏甜兮经纪人一早就安排好的故意放料。
这一年,夏甜兮和江皖认识七年了。
通过这么多年的和平渗透,她的内部粉圈,也早就接受了有这么一位帅气的姐夫。
夏甜兮v:他是我年少的欢喜。@江皖。
【图片】【图片】
她附图两张。
一张是初识时,她去KPL的现场看江皖比赛,脸上贴着江皖的名字,被摄影师捕捉登上大屏幕的直播截图。
另一张是江皖打比赛的精修图。
两个人,同样的年少模样。
江皖v:是我的荣幸。@夏甜兮
【全文完】
人族联盟主持的元婴修士,随后对最终入选的结丹修士进行了点名确认。
穿越集团首先表示欢迎俄国政府接受上海谈判的结果,并且愿意和俄国谈判;随后李鸿章也代表清廷发言,同意和俄国谈判协商解决俄军从东北撤军的事宜。
到这会儿,戴维才闹明白他想干什么,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奈的苦笑。
凤凰神融合了涅槃心,吞噬了浩瀚的龙脉之力,完成了质的蜕变,蜕变成了强大的神凤,一举跨越了虚神后期至极,踏入到了虚神圆满境。
想到马上要妹妹见面了,她有很多话要和宋m龄说,心里很是期待。
“哈哈,想不到吧?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男宠了。”飞若雪大笑道。
饥肠辘辘的努尔哈赤谢过何氏夫人,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汤景回来了。
不得不说,洗完一个热水澡之后确实是全身舒泰,在巩金燕的心里,也不禁对这些人生出了一点好感,看来高珺说得到是真的没有错,他们和洋人、淸军确实不一样。
看到火焰战神隐隐支撑不住,叶晨风深吸一口气,不顾身体伤势,左手轰出了长河般的虚幻之力,右手打出了如龙似水般的道技,接连轰击在了火焰战神身体上,将他轰飞了出去。
所以,随意的把储物戒指收取了一下,也没有再进行什么分配,五人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我打算把四百万都投进去,剩下的一百万够平时零花就行了。”赵敢淡淡的说道。
蛤蟆蛊:唐代医家说:“颜色乍白乍青,腹内涨满,状如虾蟆;若成虫吐出如蚵蚪形,是蛤蟆蛊也”蛤蟆蛊的特征是蛤蟆成精为怪。
她抬眸看着叶承志,就在他刚想翕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她抢过。
“那要是他叶志坚不明白三哥你的意思怎么办?”刘云长听到这里像是懂了似得,只不过却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屋中有毒……”黎照临已是双手冰凉,惊恐的幻觉压迫着他,让他窒息。脑海中反反复复闪烁着师门的种种破败,更与千机叟洒脱的笑意叠合。更糟糕在于幻觉渐渐清晰,宛若真实,而真实的一切都淡了下去。
他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长矛也丢在了一边。云万根终于看清了。那怪物似乎长着两条驼鸟一般的双腿和身躯。两条短粗的双臂显得格外有力。
“爹,你以前说过,没时间照顾我和娘亲,让我好好的等你回来。可是现在你回来了,居然要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大伙都这么讨厌我们。”风飞扬跪在地上,心中不甘,以为见到娘亲,没有逃走会是幸福的景象。
当然,这话不能明说,只得十分隐晦的表达,而宫嘉希作为在官场上混迹了那么久的人精,自然第一时间是能了解宋端午的用心良苦的。
这一夜,黑夜形同鬼魅一般,辽王府的街道上冷冷清清,我和孙菲、赵武、赵铭三人身着黑色夜行服,手着宝剑攀上了辽王府四周的松树枝,此时,辽王府内,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