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三国:开局一座茅庐,学生全是大帝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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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疯了。

天下人皆如此说。

颍川名士联名的请柬,何等分量?

那是天下文人的风骨!是士族阶层的脸面!

曹孟德见了,得礼让三分。

刘景升见了,得奉为上宾。

可他江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野村夫,竟当众将它掷入火盆,焚为灰烬。

这不是狂妄。

这不是狂妄,是宣战。

一记耳光,扇在天下读书人脸上,打向整个士族阶层。

如果说烧请柬是宣战,那他接下来的话,就是往这场战火里,又浇上了一整桶滚烫的桐油!

“我江源,有一字,可安天下!”

“谁能猜中,千金奉上!”

一夜之间,消息席卷中原!

酒肆、茶馆、官道、驿站……

凡有人烟处,皆在谈论三个词。

江源!

卧龙岗!

一字千金!

有人骂他狂徒,死期将至。

有人笑他小丑,哗众取宠。

更有人断言,他这是以自毁之势,冲撞门阀!

一时间,卧龙岗成了天下风暴的中心!

……

许都。

司空府。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江源!好一个一字千金!”

听完夏侯惇的密报,曹操非但不怒,反而拍案大笑。

堂下,荀彧、程昱等一众谋士,面面相觑,皆是不解。

“主公,”荀彧上前一步,眉头微蹙,“此人焚毁颍川请柬,又设此豪赌,行事乖张,近乎癫狂,恐非良才啊。”

“文若,你错了。”

曹操笑声一收,细长的眸中精光一闪。

“他这不是癫狂,这是阳谋!”

“他这是在用最直接,也最响亮的方式,指着颍川那帮腐儒的鼻子告诉全天下——”

曹操起身踱步,声如金石。

“他江源,玩的是经世济民的实学!是能让百姓吃饱饭,能让军队打胜仗的真本事!”

“他不屑,也没空,去跟那帮人做什么狗屁的口舌之争!”

曹操的眼神愈发透亮,满是英雄相惜的欣赏。

“他烧了请柬,看似得罪了天下士人。可‘一字千金’这四个字一抛出来,又把全天下的眼珠子,都给勾了过去!”

“他要搭一个天大的台子!他要让所有人都来看!”

“看他江源,到底要拿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来!”

程昱眼中精光一闪:“主公的意思是……”

“传我命令!”

曹操猛地一挥手,嘴角咧开,满是看好戏的兴奋。

“我们也派人去!带上千金!”

“但,不是为了猜字!”

“而是为了看戏!我倒要亲眼看看,他江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那安天下的一个字,究竟是什么!”

……

官渡,袁军大营。

与许都的亢奋不同,此地一片凝重。

谋士许攸正唾沫横飞,向袁绍陈说卧龙岗的传闻。

“主公!此江源,有经天纬地之才,神鬼莫测之能!连凤雏庞统都在他手下叩首认输!如今他又放出‘一字安天下’的狂言,必有所恃!”

许攸的眼中满是贪婪与急切。

“我军与曹贼对峙日久,粮草吃紧,士气不振。若能得此人‘安天下’之策,哪怕只是一言半语,都可能是我军破局的转机啊!”

袁绍抚须沉吟,面露犹豫。

“子远,此人行事如此狂悖,竟敢羞辱颍川名士,怕不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吧?”

一旁的审配冷哼一声:“主公明鉴!此等山野村夫,不过是想借机扬名,我等若派人前去,岂不是自降身份,平白抬高了他?”

“糊涂!”

许攸急得跳脚,指着审配的鼻子骂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虚名!能赢,才是根本!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袁绍心中一动。

只要能赢了曹阿瞒,他便是天下主宰!

一个江源,再狂,若能为我所用,又有何妨?

“好!”

袁绍一掌拍案。

“就依子远!立刻备上双倍……不!三倍的厚礼!派使者火速前往卧龙岗!”

“我倒要看看,他那价值千金的字,究竟是什么!”

……

天下风云,尽汇卧龙。

而风暴中心的颍川,已是怒火滔天!

“竖子!竖子狂妄至极!!”

颍川书院内,名士陈群将瓷杯掼地,摔得粉碎!

他面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那封请柬,字字出自他手。

江源烧的不是竹简,是他的脸!是整个颍川士族的脸!

“竟敢以铜臭之物,来衡量圣人之道!他这是在羞辱!他这是在羞辱!羞辱我等天下所有的读书人!”

堂下数十士子,无不义愤填膺。

“老师!此獠不除,我等颜面何存!”

“请老师下令,我等愿往卧龙岗,与那狂徒当面对质,辩到理屈词穷,跪地求饶!”

“对!让他知道,什么是圣人门下,什么是浩然正气!”

“安静!”

陈群怒喝一声,压下了所有嘈杂。

他的眼底,掠过一丝阴毒。

“对付这等泥腿子出身的匹夫,何须与他辩经?”

“那只会脏了我们的嘴!”

他扫视着堂下众人,声音冰冷。

“他不是要猜字吗?好!我们就让他猜!”

陈群嘴角勾起冷笑,仿佛已看到江源身败名裂的下场。

“传我号令!发动我颍川在天下各地的所有门生故旧!”

“就给我猜!把所有能想到的,关乎圣人德行、治国大道的字,都给我猜个遍!”

“仁、义、礼、智、信!”

“德、法、民、王、道!”

“我要让他最后不管拿出哪个字,都在我等的算计之内!让他那所谓的‘安天下之策’,沦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到那时,我等再引经据典,当着天下人的面,把他的歪理邪说驳得体无完肤!”

“我要他从云端跌落!要他被天下人的唾沫活活淹死!”

“老师英明!”

众士子双眼放光,齐齐躬身。

一张无形大网,裹挟着士族的怒火与阴谋,朝卧龙岗铺天盖地压去。

……

卧龙岗。

稷下学宫。

与外界的惊涛骇浪相比,这里静得可怕。

学宫主院内,郭嘉脸色煞白,额角渗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老师!出事了!”

他将一卷情报递到江源面前。

“外面……外面全乱了套了!”

“颍川士族发动了所有门生,把能想到的字都猜了个遍!眼下整个南阳,甚至荆州,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举着写了‘仁’、‘义’、‘德’的木牌四处宣扬,说咱们故弄玄虚,早被他们看穿了!”

“流言都说您狂妄自大,不出三日,就要沦为天下笑柄!”

郭嘉急得团团转。

“老师!这……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而江源,正蹲在院角,悠闲地打磨着一架水车模型的齿轮,对郭嘉的焦急置若罔闻。

院中,唯有“沙沙”的打磨声,与远处工地的敲打声。

那份从容淡定,与外界的腥风血雨,判若两界。

直到齿轮严丝合缝,江源才拍掉木屑,擦了擦手,看向郭嘉,笑了。

“奉孝,急什么?”

郭嘉一愣。

江源走到院中,望了望天。

“风浪越大,鱼越贵。”

他的声音很轻,却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他们把这个台子,搭得越高,动静闹得越大,全天下看戏的人就越多。”

“到那时,我要么,从这高台上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响声传遍天下。”

“要么……”

“我站上去,便会站得更高,高到让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郭嘉整个人一震!

借势!

老师在借天下人之势,借颍川士族之势,借万人之眼,办自己的事!

这时,徐庶快步走入,捧着一叠竹简。

他脸上不见焦灼,目光锐利,尽在掌握。

“先生!”

徐庶将竹简呈上,躬身道。

“按照您的吩咐,政务部已经将这三日内,所有来卧龙岗猜字的人,悉数登记在册!”

江源接过竹简展开,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人名、来历、所猜何字,以及背后势力。

“陈留,张氏门生,猜‘仁’字,赏钱十文。”

“汝南,袁氏故吏,猜‘王’字,赏钱二十文。”

“许都来客,身份不明,猜‘利’字,未领赏钱,悄然离去……”

郭嘉凑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登记表!

分明是一张网罗天下人心向背的势力堪舆图!

颍川的虚伪,袁绍的急切,曹操的试探……各方势力,皆在此次“猜字”中,露出了蛛丝马迹。

“好!好一个元直!”

江源抚掌赞叹。

“坐镇卧龙岗,而知天下心。你这政务部,立了大功!”

徐庶难掩激动,第一次发觉,原来学问是如此锋利的武器!

“皆是先生指点!”

就在此时,卫部的赵铁柱快步来报,神情凝重。

“先生!庄子外面……外面来了一大队人马!”

“为首的,自称……颍川陈群!”

来了!

郭嘉和徐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正主,终于登门了!

江源似早已料到,波澜不惊,只淡淡吐出两个字。

“有请。”

片刻后,陈群为首的一众颍川士族,在卫士“引领”下踏入主院。

他们个个华服高冠,神态倨傲,与这片热火朝天的工地显得格格不入。

陈群的视线扫过那些赤膊劳作、满身泥土的工匠,轻蔑之色毫不掩饰。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布衣的江源身上。

“呵呵。”

陈群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声音尖酸刻薄。

“江先生这卧龙岗,还真是‘百工’汇聚,热闹非凡呐。”

“只是不知,这些奇技淫巧,与圣人所传的煌煌大道相比,孰轻孰重?”

话音刚落,他身后便传来压抑的嗤笑。

这是当面骂江源不务正业,专营下九流的玩意儿!

郭嘉和徐庶脸色一沉,正要发作。

源抬手制止,看着傲慢的陈群,不怒反笑,笑容灿烂。

他伸手指了指陈群,又指了指他身后那些高高在上的士族代表们,朗声开口。

笑声盖过工地的叮当声,传遍整个山岗。

“陈先生来得正好!”

“我这安天下之字,说来也巧,正与先生方才所言的‘百工’,息息相关!”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惊愕、愤怒、期待的脸,声音陡然拔高!

“明日午时!”

“我将在此处高台,向天下人,公布此字!”

“届时,孰是孰非,孰轻孰重……”

“天下人,共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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