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裴总别害怕,我只图财不图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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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芙萱的车缓缓驶入司家别墅的地下停车场。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司家,已经熟门熟路。

“到了,下车吧。”她轻声说,转头看向副驾驶的弟弟。

司宴正用没受伤的左手戳着手机屏幕,听到姐姐的声音,缓缓抬头。

他额头上的伤已经好了,但胸前依旧挂着骨折的右臂。

“姐,真的要这么着急回家吗?”

他扫了眼受伤的手臂,“我这手都没好全,怕到时候不好发挥。”

周芙萱轻瞥了他一眼,“你要发挥什么?你现在是去求和,不是去干架。”

当然是越惨越好呀。

这傻弟弟连苦肉计都不会用。

“我......起码有个好形象嘛。”说着,他又低下头看向手机屏幕。

其实他就是不想主动向父亲低头,尤其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候。

太丢人了!

周芙萱伸手按住他的手机,意味深长地说:“受伤也有受伤的好处。”

“反正你记着我刚刚跟你交代的事,知道吗?”

司宴:“姐,你放心吧,你说的那些,我都已经背的滚瓜烂熟。”

“行,你给我复述一遍。”

司宴把手机塞进口袋,清了清嗓子。

“见到父亲,不管多生气,都不要顶嘴,不要吵架,做个乖宝宝。”

说到乖宝宝时,他的双颊迅速浮起两抹不明显的绯红。

周芙萱挑了挑眉,“还有呢?”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司宴边说,边勾手握拳,眼神坚定。

周芙萱看着他这中二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下车吧。”

温姝颜收到消息,姐弟俩已经到家,她快步来到门厅电梯前迎接。

电梯门一开。

“小瑾,你终于来了......”

温姝颜双眼一亮,小跑着迎了上去,一把抱住先从电梯里出来的女儿。

她抬起头才看到电梯里的儿子,以及那打着石膏,挂在胸前的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阿宴,你手怎么了?”

她松开女儿,赶忙来到儿子面前查看。

司宴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摔的。”

“怎么摔得这么严重?”温姝颜想去碰儿子的手又不敢,手指悬在半空。

就在这时,司明津威严肃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之前就说过,别天天骑着个破车到处乱窜,不然迟早会出事。”

“你看,现在都摔成什么样了?”

司宴听到这话,脸色骤变,肌肉绷紧,就像个随时爆炸的火药桶。

周芙萱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半步,鞋尖精准地碰了下他的鞋,示意他不要冲动。

司宴感受到鞋子传来的触碰,瞬间找回理智,将那股冲动憋了回去。

“司伯伯。”周芙萱扬起温婉的笑容,“阿宴这伤不是骑车时摔的。”

“他是洗澡时踩到肥皂滑倒,右手正好磕到浴缸骨折,怕妈担心才没说。”

司宴刷地瞪大眼睛。

这个借口比他们事先说好的‘下楼梯踩空’还要丢人。

姐这真不是在坑他吗?

他刚要开口挽回自己的形象,周芙萱搭在他腰后的手轻轻一掐。

“嘶!”

腰间的微痛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温姝颜听得一阵心疼,“手磕到浴缸,那得多疼呀。”

“医生怎么说?你这伤严不严重?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她关切地望着儿子。

司宴语气轻松,“妈,你不用担心。”

“医生说我年轻,基础好,恢复能力强,再过一周就能拆掉石膏了。”

温姝颜紧蹙的眉心稍稍舒缓了些,“那就好,以后洗澡你可得小心些。”

司明津注意到这姐弟俩的小动作,眼神有些复杂,清了清嗓子道。

“小瑾,你不用替他遮掩,他是什么德性我最清楚。”

“他八成是骑车受的伤,不然就是打架受的伤。”

“你越是纵着他,他就越任意妄为。”

司明津这番话就像火柴扔进了汽油桶,瞬间点燃了司宴的暴脾气。

他猛地甩开姐姐的手,“老头,我没在浴室摔死,你特别失望是吧?”

“司宴!你怎么说话的?”司明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司宴冷笑,“我哪句话说错了?”

“你去问问哪个当父亲的,看到儿子受伤,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上来就是责骂,还有恶意揣测。”

司明津额头青筋暴起:“我哪句话责骂你了?我是对你感到失望。”

司宴:“失望失望,天天说对我失望,明明我才是最该说这种话的人。”

“你枉为人父,我对你失望透顶!”

周芙萱这次没劝司宴冷静,而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这对父子争吵。

果然知子莫若父,司伯伯确实猜对了。

司宴就是打架受的伤,可惜司伯伯今天注定要当那个过错方。

温姝颜连忙插到父子中间,怒吼:“阿宴都受伤了,你怎么还凶他?”

周芙萱见差不多了,慢条斯理地开口:“司伯伯,您刚刚是在点我吗?”

司明津愣了下,“小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芙萱:“我刚刚帮阿宴解释他受伤的原因,然而你下一句就质疑这话的真假。”

“我质疑的不是你,而是阿宴,因为我太了解他,他就是......”

“司伯伯,可那番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周芙萱打断了他的话。

“您的意思是我刚刚在帮他撒谎?”

“当然不是。”司明津眉心越蹙越紧,“我这是怕你也被他糊弄了。”

司宴听得火冒三丈,张嘴想反驳,却被周芙萱一个警告的眼神制止。

周芙萱轻叹了声,继续道:“司伯伯,你对阿宴的成见太深了。”

“他没有糊弄我,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

“那天,我跟他约了见面时间,但他迟迟未到,电话也打不通。”

“我才意识到不对劲,于是开车到他所在的公寓找他。”

“这才发现他晕倒在浴室里,后脑勺都是血,手也骨折了,情况十分危急。”

“我完全不敢想,要是我没赶到,阿宴会怎么样?”

司明津脸色一白,但眼神还是有几分狐疑。

周芙萱立刻拿出一份住院报告,递到司明津眼前,“司伯伯,这就是证明。”

“这份报告详细地记录了阿宴的入院时间,受伤情况,以及恢复情况。”

“我原先觉得一家人,没必要拿这个,但阿宴一直说你肯定不信。”

“我说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司伯伯心疼都来不及。”

“然而阿宴表现得特别不安,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

“我有些庆幸将这份住院报告带来这里,不然我和阿宴都会被误解。”

说的最后,她的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里带着几分失望。

司宴原本还在感叹姐姐的演技。

直到她拿出住院报告,以及这让人无法反驳的话,心里只剩下大写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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