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大唐第一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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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

拓跋继琴还因仅存的羞耻心。

象征性地抵抗一下。

很快。

“大将军……”

“大将军……”

她的嘴里喃喃说道。

拓跋继琴紧紧抓着他的小臂。

李行周感受到之后觉得差不多了。

时间紧迫没必要过多浪费时间。

......

大唐的勋官只有品级,无有实掌。

勋官想要得授职事官,还得是战后由军中的行军官记加以统计。

由主帅首肯之后报予兵部和吏部详细的审核。

针对获功之人的门第与出身,再酌情安排职事官。

最终,还得有皇帝陛下来亲自批示......

这些步骤与程序,称为‘考官’。

.....

拓跋继琴突然痛叫了一声。

抓住李行周手臂的素手突然用力。

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把他袖子上的红绫掐进他的肉里。

李行周忍住疼痛,柔声问道。

“怎么?”

“痛吗?”

他心里却一阵郁闷。

这个早已和嵬名道有了夫妻之实的党项公主。

还会疼成这个样子?

拓跋继琴无力地说。

“你慢点,我很久没有……没有……”

“嗯。”

他沉闷地应了一声。

......

拓跋继琴俯着身子翘起。

她的姿势就像正站在高楼上。

双手按在栏杆上正在俯身看楼下的秀丽风景。

缓缓地刮过。

就像刮在拓跋继琴的心头。

李行周忽然说道。

“风伴着黎明的歌声,敲响命运的钟。”

“是夜不灭的灯,那颗星在闪烁。”

“什么?”

拓跋继琴莫名其妙的说道。

李行周并没有理她。

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挣脱黑暗的落寞,不甘是谁的过错。”

“信仰年少的梦想,挫折不过梦一场。”

“烧不尽的野火,勇敢面对生活。”

“打破缚束枷锁,结果那么**裸。”

......

房间里是拓跋继琴的有一阵没一阵的哭腔.

还有很别样的声音。

而李行周没出声。

他的手臂虽然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

但毫无压力。

......

他嘴里轻轻的哼唱着前世的那首歌,

“路途坎坎又坷坷,打不倒的那么多。”

“何必任由他诉说,受折磨。”

“风带不走落寞,带不走过错。”

.......

九成以上的勋官,是无法获得职事官的。

因为他们出身寒微没有良好家世的出身。

所以,更多的勋官选择了留在军队里。

在三卫五府继续从军,称为‘军士战官’。

军士战官虽然没有担任官职、执掌权力。

但是可以享受勋官所在品衔的俸禄与待遇。

如果勋官退役回乡之后,可以由地方官府跟据勋官的品衔。

分得更多的田土与房屋。”

......

李行周的手臂再次被拼命地抓住。

她长长的指甲让他痛不欲生。

“快……”

“我......”

“我……”

李行周说道:

“剩下了执着。”

“孤单的我。”

“星不停在闪烁。”

“将这黑暗划破。”

拓跋继琴语不成句地说着什么。

李行周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再次想起了江南的那个马老先生。

“琴儿公主认为,第一种人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追随日月,平凡而来,等着死亡。”

“而我认为创造美和欣赏美,才是自我实现的一个重要目标。”

“审美需要源于人的内在冲动,审美活动因而成为自我实现的需要满足的必要途径。”

“审美活动的形象性、无直接功利性、超时空性、主客体交融性。”

“使之对完美人格的创造,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同时,审美与完美的紧密关系,使美具有真的、善的和内容丰富的性质。”

“这样,通过审美活动,包含真、善、美于一身的完美人格形成了。”

“审美活动成为人的一种基本的生存方式。”

李行周嘴里断断续续的嘟囔着。

......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

拓跋继琴长长的指甲让他痛不欲生。

但猜测估计是要到山顶了。

......

她哭了。

仿佛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李行周也是头皮发麻。

背脊凉飕飕的。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仿佛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

不料就在这时。

突然门板“咚咚”地被敲响了俩声。

李行周的注意力都在女人的身体上。

一不留神被吓了一大跳。

……

大坝坍塌。

洪水汹涌的意像出现在他的眼前。

李行周一不留神被吓了一大跳。

“不要……”

“不要弄在里面……”

拓跋继琴忙哀求。

但现在才说恐怕太晚。

......

门外响起了嵬名道的声音。

“琴儿,还不快给我开门?”

这一声让李行周十分意外。

这厮怎么直接出现在门口?

放风的舞阳呢?

怎么没听见他打门?

完事儿后的极度疲惫袭上他的心头。

让他反应迟钝。

对于意外完全没能马上应对。

脑子里还一片空白,既不担忧也不紧张。

那种疲惫仿佛把他所有的感官都掏空了一样。

拓跋继琴也很慌乱,刚刚担心怀孕。

现在听到嵬名道的声音,她顿时冷汗直流。

她急忙把腰肢向前一挪。

让李行周从里出去了。

他转身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李行周道。

“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的无助让李行周镇定了许多。

因为直觉一般的责任感激发了他。

他伸出粗糙温暖的大手握住拓跋继琴的柔荑。

“别怕,有我在,深呼吸。”

......

“找个借口先回答他。”

李行周沉声道。

拓跋继琴一面拢了下头上凌乱的发丝.

一面皱眉沉吟片刻.

然后用党项语大声说了一句话。

门外也传来嵬名道的声音,叽哩咕噜一阵.

李行周自然听不懂。

他左右一看,墙边有张旧案。

案上摆着文房四宝等物,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副横放的黑漆刀架。

上面搁着长短两把唐刀。

见状他便快步走了过去。

一手扶住黑漆刀架。

一手轻轻抓起上面那把刀鞘拿在手里。

拓跋继琴的眼睛顿时一阵慌乱。

她忙低声道。

“大将军不要,他是我的未婚夫?”

她急忙移步过去想拉住李行周。

刚一走才发现双腿发颤,竟是又酸又软。

而且身体里留下的粘粘的东西让她怪不舒服。

感觉那里的草丛也是黏糊一片。

裙下冰凉冰凉。

她的眼神恐慌而担忧。

走上前紧紧抓住李行周的手臂。

深眼窝里带着异国风情的一潭水满是哀求。

李行周见状心下一软,垂头沉思片刻,沉声道。

“公主多虑了,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会凭冲动蛮干。”

“里面有个橱柜我先躲会,找机会再出去。”

“但我得带把兵器防身,免得遇到突发情况束手待毙。”

拓跋继琴听罢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李行周叹了一口气,对她说道。

“放手吧,我先进去。”

“嗯。”

李行周提起长袍下摆快步走进屋子。

里头有道竹帘,竹帘里面果然有个木橱。

这边的套房都是这样的布置。

以前他就知道,果不出意料。

拓跋继琴的裙下各种不适。

整理了一下衣服,总觉得还有什么纰漏。

但又无法磨蹭得太久,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她满心都是担心和畏惧。

但总算是见过场面的女人。

事到临头能在表明上保持镇定。

“嘎吱”

陈旧的木门开了,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出现在面前。

这个人对她十分熟悉却又十分陌生。

拓跋继琴努力将一切凌乱的心绪都抛诸脑后。

一副慵懒无聊的样子打开门。

正如平时的样子,就像一只懒洋洋的波斯猫。

嵬名道用党项语抱怨道。

“怎地这么久?”

听随意的口气,他并没有什么怀疑。

拓跋继琴的表情动作很到位,给人的感觉没事。

于是其它细节都不会引起注意了。

她说道。

“我躺了一会,起来时要穿衣服,不然被人看见衣衫不整像什么话?”

嵬名道掀开门走了进来,笑道。

“就我一个进屋,衣衫不整有何关系?”

拓跋继琴忙道。

“赶紧进来把门关上,怪冷的。”

嵬名道进来后,本来在她的前面。

但她让到一旁让嵬名道先走,自己走后面。

腰下又粘又湿,虽然长裤遮着,外面还有袍衣裙子。

但她总觉得不自在,生怕被人发现。

好像嵬名道站后面就能看出弥端一样。

这种感觉就像不舒服那几天,心里各种担忧各种烦躁不适。

现在她只想赶紧沐浴更衣。

因为心情紧张,她的额上起了一层细汗。

便掏出手巾轻轻在额头上蘸了蘸,不料走神之下手巾掉地上。

她犹豫了一下,才硬着头皮紧紧并拢着双腿蹲下去拾。

生怕那潮湿的小衣把水渍印到外衣上。

嵬名道一看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异样地说。

“他们都在外面,这里没别人。”

“什么意思?”

拓跋继琴回敬疑惑不解的神色。

嵬名道摸了摸脑袋,摇摇头转身进去了。

见嵬名道走进屋子。

拓跋继琴十分担心他发现竹帘后面那个橱柜有什么一样。

但转念一想他没事去翻看橱柜做什么……

自己吓自己,只要别让人怀疑,暂时应该不会出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唤奴婢打热水。

水打进来后放到屋子里。

白气缭绕中梳妆台上的铜镜很快蒙上了一层细珠子。

镜像变得更加朦胧。

拓跋继琴推嵬名道出去。

“你去外面呆着,我要沐浴更衣。”

嵬名道笑道。

“有什么我看不得的?”

拓跋继琴心下顿时一急。

无比担忧地轻轻瞅了一眼橱柜,幸好没动静。

她了解一些男人的心理。

这种火油一般的东西在某些时候是很不稳定的.

很容易愤怒丧失克制。

情急之下她便恶言相向。

“让你看了,你能做什么?”

“平白折磨我。”

“赶紧出去,一会就好!”

嵬名道的脸顿时涨得跟猪肝似的。

他那样子就像被人撕掉了脸皮,痛苦与羞耻、恼羞成怒。

那方面好像是他的禁忌。

极度自卑的东西会诱发极度的自尊、自欺、掩饰。

她的这句话,好像不是说他不行,而是说。

你妈做过妓女!

拓跋继琴了解李行周的心理,但是匆忙之下忘记了嵬名道的心理。

......

愤怒丧失克制。

情急之下拓跋继琴便恶言相向。

“让你看了。”

“你能做什么?”

“平白折磨我。”

“赶紧出去。”

“一会就好!”

嵬名道的脸顿时涨得跟猪肝似的。

“啪!”

巨大的清脆的声音在拓跋继琴的耳边响起。

她看见了金光闪闪。

仿佛那漫天的烟花。

嘣地一声在清澈的夜空中绽放。

人们都可以飞起来了。

轻飘飘地荡在空中,闭着眼睛虔诚地祈祷。

“丝……”

隐约中她听见了金属摩擦的闷响。

那是锋利的刀刃轻轻出鞘?

在最初的第一刻。

她的内心的感觉竟然不是害怕,而是欣慰。

那刀有心,有这份心,已经足够。

那冰冷的横刀,已不再是暴力的代名词。

它充满柔情地在落红漫天的点点花瓣中美丽地飞舞,划出极尽完美的弧线。

但拓跋继琴一瞬间就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

拼命地扑到橱柜跟前。

用背使劲地抵着门。

装得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蜷缩在橱柜前。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滚......”

她不是在跟嵬名道说。

而是在跟另一个人说。

嵬名道怔在原地叹了一口气。

怒火发泄后怜悯让他放下了胳膊,想去宽慰几句。

但他不知道。

当他在怜悯拓跋继琴时,拓跋继琴却在怜悯他、可怜他。

“你不要过来!”

拓跋继琴装作害怕。

“你出去……别过来。”

“好、好,我出去。”

嵬名道有些自责地说。

拓跋继琴此时轻松极了,好受极了。

那一巴掌,是如此的好。

直接打掉了她的背叛的内疚、良心的谴责。

作为拓跋赤辞最受宠爱的女儿。

从小到大拓跋继琴还没挨过巴掌。

她是第一次体验,原来挨打能如此爽。

它就像对着一堆纠结的乱麻。

飞快的刀刃一刀而过,一切都轻松了、干净了。

……

水仍热,空气仍冷。

浴桶里冒着白烟。

让古意盎然的屋子飘荡着轻轻的薄雾。

一切都如梦如幻。

拓跋继琴轻轻抽掉青丝上发簪,头轻轻一摆。

一头青丝便柔顺地散落在如玉如雪的肩上脖子上。

然后她摇动着头调整垂发,很巧妙地遮住肿起的左脸。

她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容不得那伤痕影响她的美丽。

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沐浴这么一件平常的小事。

而是在婀娜放姿。

而是在欣赏自己的男人面前翩翩起舞。

衣物一缕缕离开。

她背对着竹帘面对着橱柜跪坐在浴桶里。

迷人的含情脉脉地大眼睛注视那陈旧的橱柜。

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柔嫩朱唇。

削葱一样的手指放在自己美丽的右脸上。

弹性十足的曲线在烟雾缭绕中轻轻地颤动。

她扬起头。

呈现出娇嫩的喉部肌肤。

手指沿着下巴、脖子一路向下。

脸上是迷离的陶醉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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