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资本家小姐觉醒后,揣孕肚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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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黑着脸回来了?”

谢宴止刚把家里的柴砍完,看着从后山回来的谢澄溪随口一问。

谢家的家务活不多,平时王丽茹能做的都自己做完了,可类似于砍柴和劈柴这样的活她上不了手,挑水之类的重活也是要等着谢宴止回来做的。

其实王丽茹自己也有做过,一来是她养尊处优太久,身体适应不了;另一方面则是谢宴止和谢澄溪也不希望这些生活把母亲也给磨灭掉。

谢澄溪是去后山检查他们布置的小陷阱的,谢家住的离村子远,离山上近,这也是他们的便利。

谢宴止设置了几个小陷阱放在浅处,偶尔有小动物落网谢家也能加餐。

“给你。”

谢澄溪把抱在手里的小兔子往谢宴止的手里一塞。

蓦地出现的温暖让谢宴止怔了怔,低头看清楚是一只多么小的兔子时,他不可察地轻蹙眉,“有点小了,养养再吃吧。”

谢澄溪的步子一顿,“这是你儿子,你吃了魏雨萱要杀了你。”

谢宴止本来要拎兔子耳朵,闻言又重新把兔子放在了手心,“要你养着?”

他依稀记得的是前几天晚上碰到马依然和马亦川在后山上喂兔子的事情,不自觉的就联想到了一起。

谢澄溪大咧咧说这兔子是谢宴止儿子的时候,谢宴止的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好像真的就迅速的和它产生了联系一样。

“是啊,哭哭啼啼的说兔子可怜巴拉巴拉的,还说什么本来有六只兔子的,都给人一锅端了。”

说起来谢澄溪就来气,“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坏,这么点大的兔子也能下的了手,搞得魏雨萱又在那里哭!”

那人本来就爱哭,一点小事就要红眼睛,谢澄溪很鄙视魏雨萱这一点。

她是流血流汗流不得,眼泪倒是哗啦啦的下。

谢宴止的手指一紧,兔子本能的挣扎起来,他又轻轻松开,“正常。”

她不哭才不正常,不过这兔子着实可怜。

那这兔子多半就是马依然养的那一窝了,会有人发现然后把兔子捕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最近临近过年了,开渠和挖河道还有各方的建设任务不断,按理来说没人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还有就是马依然那兔子藏的不错,至少没少往后山跑的谢宴止是没有发现过,估计是在马亦川的帮助下藏起来的。

当然了, 谢宴止也没刻意去找过,找到了也不会动。

“他们说要把杀兔凶手给找出来。”谢澄溪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哥哥。

谢宴止:“......哪们?”

“还不就是魏雨萱和马依然马亦琛他们三个呗。”

谢澄溪和哥哥的想法一样,也认为这不过就是偶然事件,可刚才魏雨萱伤心欲绝的样子,她还主动说要帮忙一起。

谢宴止点点头,“知道了。”

那不奇怪了。

“那兔子呢?”谢澄溪有点揶揄地看向了谢宴止。

谢宴止对着厨房把兔子的小屁股微微一推,它圆滚滚的就进去了。

还能怎么办?弄点干草,弄个窝养着呗?

谢澄溪还在笑,谢宴止路过她的时候忽然拍了下她的肩膀:“大概位置在哪里?”

“哥哥你不会也要帮她抓所谓的凶手吧?”

谢宴止淡声说:“也?”

谢澄溪闭上嘴,哼哼唧唧的扭过头:“你看着她哭脸试试,一副全世界都欠她的样子。”

谢宴止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魏雨萱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她哭起来的时候小脸都皱巴巴的,一点形象也是不会注意的,可就是这样生动的样子看着更可怜。

谢宴止没少私下惹她掉眼泪,不过那都是在房里的事,他只好弄了再哄。

回过神,谢宴止回答了妹妹的疑问:“如果是故意为之,那来了一次就不会来了,如果只是偶然遇到,那大概率还会来碰第二次第三次巧。”

“这个还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吗?兔子肉谁都想吃呀!”

不知道为什么,谢澄溪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漏掉了。

谢宴止颌首:“可能是我多心了,进去吧。”

“那兔子吃什么?”

魏雨萱亲手交到自己手上的东西, 虽然谢澄溪看着给出去的时候挺不耐烦的,但是心里还是记挂着的。

谢宴止看着这口是心非的丫头,轻笑一声:“吃草,然后再给它弄个窝,你也不想再惹哭她吧?”

谢澄溪闷哼一声:“我那是心软。”

“哥哥,你想和魏雨萱和好吗?”谢澄溪忽然凑到了谢宴止的身边问,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家里的条件不好,可是和不和好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嘛,谢澄溪早就原谅了魏雨萱,心里没有芥蒂了。

谢宴止伸手把妹妹像推小兔子一样推进了屋里,然后带上了门。

在厨房的的角落,谢宴止找到了那只身上还带着血迹的兔子,它自己找了点干草在那里吃,谢宴止没管它,捡了点东西进来给兔子筑巢。

那窝兔子不出意外的话是马亦川藏起来的,马亦川是捕猎的一把好手,谢宴止下陷阱的本领都是马亦川教的。

被人这样巧合的就发现实在是说不过去,那天听见那句话的还有魏媛。

谢宴止总是不会吝啬对魏媛的恶意揣测,而即使是她谢宴止也做不了什么,但如果魏媛对这窝兔子都有泄愤般的残忍,那离她动魏雨萱就不远了。

谢宴止把做好的窝往地上一放,随即把兔子也拎了进去,顺手塞了几把草。

小兔子不停的在吃,好像非要把这两天没吃的补回来似的,谢宴止看着兔子鼓鼓的腮边想到了同样爱把小嘴儿塞满的魏雨萱。

不愧是魏雨萱的儿子。

可这句话说出来,莫名就像一根绳子,牵引着他的胸腔往外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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