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被读心后,反派大佬非说我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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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牵来两匹毛色油亮、筋肉虬结的汗血宝马。

是季辞空间中带出的良驹,一看就知脚力非凡。

府门外,东方即白与季辞送行。

“嫂嫂,”赵巧凤紧紧抱住季辞,“凤儿很快回来!到时带你回汴京见姑母,她定会极喜欢你!”她在季辞耳边低语。

季辞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把造型奇特、寒光凛凛的匕首塞进赵巧凤手中:“拿着,防身。削铁如泥,务必收好。”

这是她买的军事匕首。

用了十个不锈钢锅换的!

一个不锈钢锅居然要她一百个积分!

昨天一晚上才挣了两千积分!

一睁眼就花了一千!

她真是眼前一黑又一黑!

奸商!她遇到奸商了!

赵巧凤看着这把珍贵异常的礼物,眼眶微红:“嫂嫂…凤儿真舍不得你…要不,你和我们同去药王谷吧?”

“不行!”两道斩钉截铁的拒绝同时响起。

东方即白眯眼看着王风,他说不行是心疼娘子。

王风说不行是担心娘子坏了他的好事!

东方即白侧身挡住王风视线,贴近季辞耳语了几句。

只见季辞先是讶异地瞪大眼,随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才没有!我是正经人!哪会备那种东西?”

“没有吗?”东方即白又问。

季辞翻白眼!摇头!

男人真是奇奇怪怪,居然让她给王风下药,三个月不能举!

这够狠的!

东方即白只能作罢,看向王风的眼神更添几分审视:“便宜他了。”

语气颇为不甘。

王风被他看得发毛,生怕再生变故,立刻扶赵巧凤上马。

“后会有期!”王风抱拳。

赵巧凤频频回头挥手,目光始终黏在季辞身上,几乎忘了她的“便宜表哥”。

两人策马,身影很快消失在官道尽头。

东方即白默默牵起季辞的手返回府中。

府中书房内。

初六将一卷密封的细长竹筒里的汴京密信,轻放在东方即白的桌案上,随即恭敬退至一旁。

东方即白拆开封蜡,取出密信快速浏览。

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檀木桌面上轻轻敲击几下,发出一连串沉闷的笃笃声。

末了,他缓缓摇头,似有思虑。

目光移向垂手而立的初六,声音清晰沉稳:“你即刻启程,以‘薛景’身份返京向皇帝复命。”

他抬眼,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盯初六,叮嘱道:“务必谨记:第一,言行举止需滴水不漏,绝不可暴露真实身份!”

他加重语气,“第二,避开公主,绝不能主动接近,亦勿给她任何攀谈接触之机!”

“属下领命!”初六抱拳躬身,声音斩钉截铁,旋即转身退下。

不过一炷香功夫,初六已化作一名穿着低调、风尘仆仆的寻常文士模样,独自骑行在通往汴京的官道上。

薛景已被关在府中,而他的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早已全军覆没。

现下这世上,已无人能真正验明“回京薛景”的真伪。

大公主即便知晓真相,也不敢站出来指认“薛景”曾坠崖。

毕竟残害手足的帽子扣下来,她更加不可能登上王位。

这看似混乱的局面,正是初六能精准楔入汴京权力核心的可乘之机!

冷月清辉下,孤骑向着那座波谲云诡的都城疾驰而去,背影很快融入浓重的夜色。

一场以“四皇子”身份为棋的暗战,已然开局。

汴京城。

公主府内,时丙已经获得公主的独一份的恩宠。

公主几乎夜夜流连他房中。

时丙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他日日祈祷公主能再补点货进府,给他一些时间养养身子。

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会垮。

“公主,”初六望着倚靠在自己臂弯的女人,强压疲惫,“秋闱仅余月余,我…想静心温书几日。”

公主葱白的手指却在他胸前流连,眼神慵懒妩媚。

时丙深知此刻违逆不得。

他翻身压下,声音喑哑却饱含“深情”:“自然是…公主更要紧。”

此等识趣,让公主极为满意。

一室春意再起。

翌日,公主果真履行承诺。

初六被送至汴京顶尖学府——白鹿书院的冲刺班。

此间学生,无一不是门庭显赫、天资卓绝的未来栋梁。

时丙心中巨石落地,这夜夜“辛劳”终换来了至关重要的接近帝国未来核心的机会。

这些学子都是朝廷未来的新贵,不仅头脑灵活,更比朝中那些老顽固懂得变通。

只要拿捏住他们,就等于握住了朝廷未来的命脉。

学堂中,时丙立于台前,姿态谦恭:“学生时丙,见过各位师兄。”

台下众人纷纷起身还礼。

唯有一角落处的布衣男子兀自埋头苦读,口中念念有词,对周遭置若罔闻。

时丙不动声色地走到他身旁,温声道:“往后我便坐师兄旁边,还望师兄多多指教。”

男子头也不抬,声音平淡:“陆昭野。”

算是应过。

“陆兄,在下时丙,叫我小丙就好。”时丙含笑应道。

陆昭野略一点头,又沉浸到书卷中去了。

“这个呆子,怎么和陆昭野那个呆子坐一起去了?”

前座锦衣公子对同伴嘀咕,其腰间玉佩华贵不凡,正是吏部尚书嫡次子谢归鸿。

“管他作甚?快坐好,先生来了要罚抄的!”同伴提醒。

时丙安静地坐在最后一排,凝神听讲。

夫子的讲解深入浅出,令他不由心生感慨:若自己不是暗卫,或许也能金榜题名,在玉碟上留名。

但随即又暗自摇头——待主子大业得成,自己何愁不能封侯拜相?

区区功名又算得了什么。

时丙正出神间,忽听夫子点名道:“时丙,你来解一解这道题。”

他抬眼看向前方,黑板上写着一道策论题:“战争民生论。”

这题目看着只是问战争和百姓之间的关系,实则暗藏锋芒。

如今朝堂上,主战派和主和派针锋相对,斗争激烈。

一个不慎,回答就可能暴露立场,惹来无妄之灾。

时丙起身,略一沉吟,便朗声道:“学生以为,战争之兴,百姓首当其害。或死于锋镝,或困于赋役,家国残破,流离失所。乱世之民,命如草芥;盛世之基,在于止戈。故兵者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治国者当以苍生为念,慎战恤民,方能天下安宁。”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话语间流露的真切悲悯之意,不似作伪。

夫子手捻胡须,微微颔首,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

这少年虽传为公主府“脔宠”,但此番洞见,确非常人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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