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我的美艳老婆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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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楼层,所有手机信号格瞬间归零。

座机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无线对讲机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噪音。现代警局赖以运转的神经脉络,在苏青禾一个指令下,被精准地、冷酷地暂时切断。

这是一片被强行制造出来的、短暂而绝对的“静默孤岛”。

隔绝内外,只待审判者降临。

拘留室内,张强正焦躁地踱步。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太安静了。

外面走廊的脚步声消失了,对讲机的嘈杂也听不到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囚禁的窒息感攫住了他。

他用力拍打着厚重的铁门:“喂!外面有人吗?搞什么鬼?我要见律师!我要见陈国栋!”

回应他的,只有铁门沉闷的回响和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一股莫名的心慌开始滋生。

苏璃……,到底是死是活?引魂令……应该生效了吧?

为什么心里这么不踏实?

就在张强的焦躁攀升到顶点时,走廊尽头传来沉稳而清晰的脚步声。

哒、哒、哒……

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的鼓点上。

陈默和苏青禾的身影出现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

守在门外的“灰烬”之一微微侧身,无声地打开了拘留室的厚重铁门。

一股混合着汗味、烟味和金属冷气的浑浊气息扑面而出。

张强猛地转身,看到门口的两人,瞳孔骤然收缩!

尤其是看到陈默那冰冷得如同看死人的眼神,以及苏青禾那深不见底、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时,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但他毕竟是老刑警,瞬间压下惊骇,脸上迅速堆砌起惯常的、带着虚假怒意的威严表情。

“苏青禾?陈默?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警局!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试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不安,

“谁给你们的权力闯进来?我的律师呢?我要投诉!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苏青禾仿佛没听到他的咆哮,优雅地迈步走进拘留室。陈默紧随其后,反手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外。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三人。

“张警官,稍安勿躁。”

苏青禾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了张强的吼叫,

“不是非法拘禁,是配合调查。鉴于案情重大,涉及特殊领域,市局高层已授权我临时接管此案的‘安全协查’环节。在通讯恢复前,这里由我负责问询。”

她随手将一份盖着鲜红、带有特殊暗纹印章的文件副本丢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印章的样式古朴而神秘,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张强扫了一眼那印章,心脏猛地一沉!

他认得!

那是特殊部门最高级别的协查令!

拥有近乎临机专断之权!

这个苏青禾……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问询?问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

张强强作镇定,梗着脖子,

“陈默才是嫌疑人!他非法闯入、破坏现场、还涉嫌……”

“涉嫌什么?张强。”

陈默突然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

他往前踏了一步,距离张强不足一米。他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张强,里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一种让张强灵魂都感到不安的、仿佛被无形霉运笼罩的黏腻感。

“你是怎么威胁我的?你说苏璃……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陈默每说一个字,就往前逼近一小步。他那与生俱来的、混乱无序的“灾厄”气场,在他刻意的催动下(虽然他自己并不能完全掌控),如同看不见的泥沼,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缠绕向张强。

拘留室的顶灯,似乎也受到干扰,开始极其轻微地、不规律地闪烁起来,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张强被陈默逼近的气势和他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极度不适的气息逼得下意识后退,脊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心悸,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污浊粘稠。

“我……我说的是事实!她伤势过重!那是医生的判断!”

他试图辩解,但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感觉自己的思维似乎有些迟滞,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随时会踩到狗屎或撞上墙的“倒霉预感”莫名地浮上心头。

“事实?”

苏青禾适时接话,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清泉,瞬间吸引了张强的注意力。

她的双眼凝视着张强,瞳孔深处仿佛有幽暗的漩涡在旋转,守誓者秘传的精神引导术悄然发动,将张强混乱的思绪引向特定的方向。

“那地窖里的三具骸骨呢?张警官,你似乎对那里很熟悉?尤其是……那个叫‘小磊’的孩子?”

“小磊”两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张强的神经上!他身体猛地一颤!

拘留室顶灯仿佛呼应着他的情绪,“啪”地一声爆闪,亮度骤增,刺得张强眼睛生疼,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

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十年前那个夜……那个废角落……男孩惊恐绝望的眼神……还有土掩盖时,那最后一声微弱的呜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磊的案子早就结了!是意外!”

张强猛地睁开眼,声音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尖锐,试图驱散脑中可怕的画面。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手心全是冷汗。

霉运的感觉更强烈了,他甚至觉得脚下踩着的冰冷地面都变得有些滑腻。

“意外?”

苏青禾的声音如同魔咒,带着洞穿人心的力量,

“那为什么,我们在其中一具骸骨紧握的手心里,发现了一枚染血的……警用制服纽扣?样式……很老了呢。”

她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轰——!

张强的大脑一片空白!警用纽扣?!

怎么可能?!他明明……明明检查过!当年那个小崽子手里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埋得太深,他没发现?!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顶灯又开始疯狂闪烁,滋滋声如同毒蛇吐信,搅得他心烦意乱,几乎无法思考!

霉运……是陈默的霉运!一定是!这该死的环境!

“不……不可能!你诈我!”

张强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嘶吼着,

“骸骨还没完全清理出来!哪来的纽扣?!苏青禾!你这是栽赃陷害!”

“哦?是吗?”

苏青禾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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