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穿成绝嗣帝王唯一幼崽,被团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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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王府门口。

荼茶仰头去瞅边野苍白的脸色。

她低声问:“真没事?是不是生病了?有银子看大夫吗?”

说着,她从纹绣三花猫猫的荷包里,掏出十两的银子塞过去。

小崽:“要去看大夫哦,银子不够差人来王府这里找我,公主府也行。”

小少年呆了呆,银锭在手心沉甸甸的,还冰冷得很。

咚!

但他却听到了心脏重新跳动的声音。

那抹冰冷渗透手心,传至血管里,就成为燎原的星火。

滚烫又热烈。

他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狗狗眼定定注视着荼茶。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小祖宗,我……我可以跟着您吗?”

这话还是问出了口。

但问出口后,他就忐忑不已,心头涌起强烈的懊恼。

万一,她又说不要呢……

然而,小崽一脸理所当然:“你不跟着我,还想跟着谁?归一叔祖吗?”

边野思维卡壳了下。

他见荼茶当真在思考,脱口而出:“不想,我谁都不想跟,只想跟着小祖宗您。”

那语速快的像噼里啪啦的鞭炮,生怕慢一秒荼茶就又不要他了。

荼茶偏头看他。

身量还单薄的小少年,眼底像是重新有了光,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薄红。

他字字坚定的说:“我只想跟着您。”

小狗眼瞳漆黑湿漉,眼神真挚而忠诚,反倒让荼茶有丢丢不好意思了。

系统在她脑海里欢快撒花:“啦啦啦啦啦,终于有人慧眼识珠,主动恳求追随咱们宝宝啦!”

它很激动,撒完花又转圈圈,完全停不下来。

小崽嘴角忍不住上翘,意识到后她压了压,结果没压下来。

她踮起脚伸手拍了拍边野肩膀。

“跟我就对了,”小崽超自信,“我一直在通往成功的路上,这条路上铺满大饼,保管你吃都吃不完。”

边野眨眼。

有点没听懂,但好像是好话。

荼茶又在荷包里翻了翻:“你等我哈,等我回去给你画大饼,我画的饼又圆又大,绝对适合你。”

她又塞给边野十两银子,甚是语重心长:“身体是为我干大事的本钱,不舒服一定要去看大夫。”

“别担心银子,我银子是不多,只有金子多。”

末了,随手附赠一块桂花糖。

她还说:“先吃块糖,回去的路上甜一下。”

随后,荼茶挥了挥手,啪嗒啪嗒跑向獬豸,被抱上高头大马,往宫里的方向去了。

边野站在王府门口,一直看着马匹消失。

他握紧那二十两,像是握住了毕生唯一一缕光。

后背肩胛骨的地方,滚烫过后泛起丝丝的疼,似有人拿针在扎那块皮肉,刺下渗入骨血的纹身图案。

边野轻嘶一声,皱起眉头,后背纹身一日清晰过一日。

没遇到小祖宗前,他削去皮肉是为自保。

遇到小祖宗后,他留着那块皮肉,本想今日跟她坦白身份。

可小祖宗并不需要国师。

边野扯了扯嘴角,很轻的自嘲了声。

是哪,她连伴生龙玉都不稀罕。

更何况,是他这个并无任何长处的国师。

既然她不要国师,那他就只是弃儿边野。

她不想国师被找到,那他就把过去的自己亲手埋葬。

至于后背的纹身……

边野决定,回去就削掉。

他将那块桂花糖塞进嘴里,用舌尖包裹住,慢慢的品尝。

丝丝甜味蔓延,浅淡的馥郁桂花香,很快在味蕾蔓延。

又甜又香。

如此的甜,叫边野忽的犹豫了。

他竟是舍不得削去了。

漂亮的小少年,垂下的睫毛轻颤。

他后背的纹身,只会浮现荼茶的天赋图纹,不会有旁的皇族。

就像是,小祖宗专门对他的标记。

也像是,刻有主人名讳的狗圈,这代表他不是没人要的野狗。

桂花糖化成一小块,边野牙尖轻轻一咬,碎裂成糖渣,最后被他吞咽下肚。

他勾起了嘴角。

不削就不削,但要藏的再好一些。

@

紫宸殿。

皇帝知两人出城过了,但具体干什么去了不清楚。

出于对荼茶的尊重,如非必要,皇帝不会询问暗九。

人给了小九,那就是小九的人。

獬豸在宫里蹭到一顿晚膳。

不等皇帝问,荼茶主动交代,将今日发生的事吧啦吧啦说了遍。

设局帮韩货晋升红袍的事,不用隐瞒。

用了京郊那座皇家别院的事,不隐瞒。

但真国师的线索,荼茶一个字都不说。

獬豸主打闷头用菜,能点头摇头,就绝对一字不吭。

皇帝倒也没多想,一顿晚膳用的其乐融融。

此后的几天,獬豸能不进宫就不进宫。

既不能说谎,也不能不答,那就避着皇帝。

如此,十日一晃而过。

皇帝忽然想起真国师的事,这才惊觉好些时日没见獬豸了。

他召慎刑司的人来一问,方知獬豸就没进宫点卯入值过。

獬豸旷工十天!

皇帝气的想砍他:“把他给朕绑进宫来!”

在府里窝着捏手办的獬豸,自在的乐不思蜀。

待被下属五花大绑拖进皇宫,他一个激灵,理智上线了。

獬豸心如死灰:“……”

小宝,伯父帮不了你了。

果然,皇帝第一句就问:“真国师可有线索?”

獬豸想摇头,但嘴巴有自己想法。

他脱口而出:“有了。”

皇帝怒意稍缓:“什么线索?”

獬豸心里小人泪流满面。

小宝,伯父真的嘴不由己啊。

獬豸:“真国师就在京城。”

皇帝凤眸一眯:“立刻差人排查,不要声张,另外最近进出城也仔细盘问。”

这话之后,皇帝就不盘问了,獬豸悄悄松了口气。

再问下去,他把嘴皮子咬烂,都管不住那张嘴,保管问什么说什么。

他后背冷汗涔涔,过皇帝这关比鬼门关还难过。

蓦地,皇帝下颌一点那樽猫猫崽的小泥人。

他说:“朕听小九说,你珍藏的小人,可以换不同的衣服。”

獬豸茫然点头。

皇帝又说:“能给这个换吗?”

闻言,獬豸视线落猫猫崽小泥人身上。

那捏人捏的惟妙惟肖,身上穿的雪白猫猫服,根根毫毛毕现。

獬豸:“这种小泥人衣服都是捏好的,换不了装,得木雕那种多个部位组合的才行。”

皇帝毫不客气:“明天呈个上来,要可以换装的。”

说完,他便不理獬豸,拿起御笔继续批阅奏书,只差没直接说,你可以滚了。

獬豸心头直犯嘀咕,不晓得皇帝要小娃娃干什么。

反正肯定不是拿来玩的!

开玩笑,他这皇弟就是事业狂,对吃喝玩乐打小就不屑一顾。

獬豸想不明白,只得老老实实回府,熬了个通宵,紧赶慢赶雕了个荼茶模子的木雕出来。

第二日,皇帝的龙案头。

一樽精致如稀世藏品的小人摆上头,那木雕的小人,有着圆乎乎的脑袋。

面容是拿很细的毫笔层层上妆过的,唯有如此,人物神态才会活灵活现。

Q版的身躯,穿一身飞天仙女的小衣裙。

橙红和青绿相应,臂间吴带飘飘,又优雅又可爱。

皇帝盯着小人,凤眸眨都不眨,好半天没说话。

殿中,气氛凝滞晦涩。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獬豸站的腿肚子打颤,鬓边冷汗狂流。

半个时辰后,皇帝抬手挥了挥。

獬豸如蒙大赦,摸爬打滚的滚出紫宸殿。

待殿中再无旁人,皇帝冷淡的看了福安一眼。

福安福至心灵,不动声色关上殿门,把起居郎也关在门外。

吱嘎。

殿门关死的下一秒。

福安双眼冒精光,一步跨到案边,皇帝也身体前倾。

主仆两人不约而同凑近了看飞天崽小人。

福安挪来宫灯:“陛下,真真是小小殿下!哎哟喂,怎么漂亮的这么招人稀罕哪。”

皇帝点头:“獬豸还是有点能耐。”

福安大胆提议:“陛下,奴召绣娘来,各种小衣服多多的,就算是小人,那也是殿下,不能委屈了。”

皇帝摸到御笔:“朕画几套,让绣娘明天就弄出来。”

又一日,那小人换上小龙袍,和猫猫崽泥人摆一起。

进殿议事的朝臣还没开口,皇帝就道:“众位爱卿怎么知道,小九眼馋朕的龙袍,还是个有大志向的,非要穿一穿?”

朝臣们:“……”

旁人说这话脑袋不保。

您自个说这话,我们还能说什么!

又又一日,小人换一身英气的鲜红骑装,坐金马上。

皇帝:“什么?众爱卿问这是什么?这是朕小九啊,这孩子特别孝顺,说长大了要率我大晋铁骑征服外域。”

朝臣们:“……”

我们问了吗?

我们什么都没问!

又又又一日……

……

有志气、特孝顺的荼茶:“……”

什么?你说什么?

俺种麦嘞,不懂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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