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嫡姐夺气运?她被未来皇帝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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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三楼的司菀,恰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陆氏一族虽说阔绰,但设宴到底是为了筹款赈灾,若太过铺张浪费,反倒会平生事端。

陆昀川思量再三,仅包下樊楼二层的厅堂,至于三楼的雅间儿,素日里来客不多,倒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刚折返京城的齐书源听到楼下的鼓乐声,被海风吹得黝黑的面庞划过一丝讽刺。

他给安平王和司菀斟茶,问:

“太子殿下还在阳县,不知何时回来?”

“太子是定心骨,需坐镇瓮山,主持大局,我同王爷此次回来,也是为了采购药材,防止爆发疫病。”司菀语带忧虑。

并非她杞人忧天,而是“治水不治疫,救灾功尽弃”。

前世便有不少百姓死于瘟疫,幸存者口称天罚,四处求神拜佛,奢求上天垂怜,也因此对带头救灾的司清嘉越发崇敬,甚至还为她修了庙宇。

齐书源点头,透过窗扇缝隙,看见正在泼墨挥毫的陆昀川,摩挲着下颚道:

“山长不喜这等喧闹场合,就算想带头捐钱捐物,也不必特地来樊楼设宴,事出反常啊。”

司菀神情微动。

想起被太后当作肉身菩萨不断折磨的司清嘉,再看看一反常态的陆昀川。

她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出这位回京的原因——

无非便是舍不得自己的学生受苦,想护着司清嘉,为她讨个公道。

但七皇子本就深受皇帝器重,生母又是四妃之一的徐惠妃,即便陆昀川身为大儒,想扳倒七皇子,亦是痴人说梦。

司菀眯了眯眼,若她是陆昀川的话,欲救司清嘉,首先要做的,便是毁掉七皇子的名声。

视线向远处挪移几寸,落在如花朵娇艳的优伶身上。

个顶个的貌美,身量纤细高挑,舞姿也优美,款款浮动。

七皇子兴致盎然的欣赏着,时而抚掌大笑,时而摇头饮酒。

要不是司菀清楚的知道,他身中雷公藤之毒,再不能与女子行房,只怕真会误以为七皇子看上了哪个伶人。

接连吃了数盏酒水,七皇子有些晕眩,踉跄站起身。

一名伶人忙不迭的扶起他的胳膊,将人往楼梯方向引去。

七皇子也未曾拒绝,他双目微阖,神情迷离,显然已经醉意上头了。

旁边的伶人见状,咬咬牙,主动贴在七皇子怀里,手掌在他身上来回抚摸。

本以为男子正值盛年,会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抱入怀中,让自己殷勤侍奉,岂料七皇子陡然睁开眼,满脸冷色,讥诮的看着她。

伶人浑身僵硬,有些慌神。

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按照主子的交待,这位殿下饮的酒水中,添加少许鹿鞭晒干后研磨成的粉末,有助兴功效。

不会伤身,也不会令人失去理智。

但却能让七皇子气血翻涌,生出情念,和她生米煮成熟饭。

可伶人等了好半晌,七皇子依旧没有动作。

无奈之下,她只能主动投怀送抱。

没料想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要是伶人摸索的位置稍稍往下,便会发现七皇子身体一片平静。

此时此刻,对权势财帛的渴望到底压过了理智,伶人没能察觉危险,反而探上了关键之处。

却发现,七皇子连半点反应都无,活像个年老体衰的阉人。

意识到这一点,伶人双眼瞪的滚圆,惊呼一声,抖如筛糠。

她慌忙告罪,声音压得极低,隐隐还带着哭音:“殿下,奴家并非有意冒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家一回!”

七皇子面皮扭曲,他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再加之,司清嘉先前的鄙夷更是戳伤了他的自尊,心底翻涌着深浓恶意。

他瞥了眼面前的伶人,冲着侍奉在侧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后者快步上前,堵住伶人的嘴,将她拖拽下去。

远处的陆昀川看到这一幕,不由愣在当场。

这与他想象中不大相同。

他原以为七皇子品行低劣,既然会对清嘉动手,平日里寻花问柳怕也不在少数,只需在婚前揭穿他的风流韵事及残暴行径,七皇子便会颜面扫地。

但此刻七皇子的举动,却不像是要与伶人共度**,反而透着几分杀意。

这是怎么回事?

陆昀川不明白的事情,司菀却心知肚明。

她看向安平王,道:“能不能找几个侍卫,把那个伶人救下来,否则她凶多吉少。”

安平王满脸讶然,“老七的性情竟如此暴戾?他不是最为温和稳重的吗?”

司菀但笑不语。

事关男子尊严,若是司清嘉知晓也便罢了,毕竟两人还有婚约。

但一个还在贱籍的伶人,对七皇子而言,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打杀的玩意,稍稍交待几句,也不会有人追究。

“好,我这就派人过去。”

安平王起身欲走,司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说:“先等等,咱们只瞧见了捕蝉的螳螂,那只雀儿却还隐于幕后,未曾现身。稍待片刻吧,若七皇子真要动手,再救人也不迟。”

安平王没想到,陪司菀回京搜罗药材,竟有这么一场热闹看。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低声道:“老七是樊楼的主子,在这留了雅间儿,二姑娘可要去瞧瞧?”

司菀疑惑,问:“从哪儿瞧?”

安平王伸手指了指上方:“屋顶便是。”

“如此甚好。”

安平王推开窗,翻身跃上屋顶,司菀不会武功,但金雀身手甚是灵活,搂着她的肩,直将司菀带至屋檐之上。

没多久,齐书源也爬了上去。

安平王干脆利落的掀开瓦片,动作无比熟络。

司菀顺着孔洞观察雅间儿内的情况,发现侍卫将堵了嘴、五花大绑的伶人带进房中。

伶人哭得梨花带雨,七皇子却无半点怜悯,俊朗斯文的面庞划过杀意。

“你退下吧。”七皇子摆手道。

侍卫抱拳应是,随即离开雅间,还不忘将房门阖严。

等他走后,七皇子拿出匕首,锋利刀刃抵着伶人的脸,慢声道:“你不守规矩在先,也怪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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