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嫡姐夺气运?她被未来皇帝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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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子向来莹亮的杏眼透出黯然,太子整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掌牢牢握住,说不出的难受。

他想替菀菀分担一些,偏生什么都做不了,让他愈发痛恨自己的无能。

即便成了储君,还是那么不中用。

就像当年被抛弃在山林间自生自灭那般,他弱小,无力,连反抗都那么微弱,只能听天由命。

“我能做些什么?”

太子略微俯身,靠近司菀,语气无比认真,不带半点轻佻与冷漠。

他没有自称“孤”,而是用最平等的态度与司菀对话。

在世人眼中,两者的身份有云泥之别,尊卑相异,但太子却不这么认为。

能遇见菀菀,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不然的话,非但对他有恩的舅父会在马蹄下身受重伤,就连他也会被香丸药性所影响,变成毫无理智的疯子。

菀菀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让他魂牵梦萦,心血沸腾。

她的眉眼,神态,气息,语调,都仿佛被人用刀剑深深篆刻在他心里,那么清晰,堪称纤毫毕现。

太子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司菀的一颦一笑,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既想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又怕唐突了她。

他只能拼命克制自己内心翻涌叫嚣的渴望,不敢轻举妄动,成为菀菀身边最忠诚的侍卫,相信她,尊重她,竭尽全力支持她想做的一切。

可菀菀明显还有顾虑,不愿据实相告。

太子不免有些失望,但他拥有野兽的直觉,聪明至极,明白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自然不会咄咄逼人,将司菀越推越远。

“殿下与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只能全凭天意,祈求上天不要太过残酷。”

司菀冲着太子眨眨眼,不明白这位殿下的情绪怎么也跟着低落下来,她思索片刻,玩笑着问:

“殿下,您是不是看五皇子有了妻女,七皇子也定了亲,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儿了?”

司菀本以为太子会矢口否认,再贬损自己几句,毕竟只是个玩笑罢了,岂料这人居然无比郑重的点头。

“确实不太公平。

论外在条件,孤比那二人更英武、更俊美、出身更高贵,无论武略功绩都不逊色。

论内在,孤头脑清明,知人善任,不会在朝政上犯糊涂,且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方方面面都是优点,怎的还不能娶个媳妇?”

司菀缓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

“殿下怎么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起来?

您若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直接求请陛下赐婚便是,何必瞻前顾后,畏手畏脚?”

太子定定看着司菀,目光灼热,嗓音却是低哑的,“你以为孤不想吗?孤为了那人守身如玉,夜不能寐,偏有的人还不领情,揣着明白装糊涂。”

“什、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

司菀只觉得双颊滚烫,身体里像有火在烧,让她面红耳赤。

系统在她脑海中笑得前俯后仰。

司菀恼羞成怒:“不准笑!”

“宿主,太子点你呢。”系统乐得直打嗝儿。

“别胡说八道。”司菀哼了一声。

“罢了,或许是某些人嫌弃孤曾经的经历,觉得被狼群抚养长大的男子与禽兽无异,并非良配、”

“殿下莫要妄自菲薄!”司菀十分严肃,打断了太子的话。

“当年您之所以流落在外,完全是贼人心生歹念所致,稚童流落山野,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又何须在意不痛不痒的流言?凭那些碎嘴的说去,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若殿下真觉得烦了,大可以收拾几个跳得高的,杀鸡儆猴,其他人也就老实了。”

太子眉目清朗,缓缓笑开。

他面容本就极其俊美,姿容如玉山昳丽,驱散了连绵暴雨带来的阴霾。

“孤愿意等。”

太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看似没头没脑,却成功让司菀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活了整整两辈子,她从未品尝过情爱的滋味,太子近乎明目张胆的示爱,令她耳根滚烫。

马车行至农桑所前,太子主动撑伞,小心翼翼搀扶司菀下车。

那把伞往女子所在的方向倾斜,将雨水遮挡在外,太子的肩膀淋湿大半,他却毫不在意。

正在前厅吃茶的安平王,瞧见这一幕,不由啧了一声。

“这么大的雨,怎么特地来农桑所走一趟?可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两人踏过门槛,太子从怀中取出手帕,递到司菀面前。

“臣女来农桑所,是为了求王爷您帮忙。”司菀直截了当道。

“帮忙?”安平王看了太子一眼,不明白有什么忙是太子帮不上,而自己能做成的。

“什么忙?”

“王爷消息灵通,手下也有许多能人,臣女想让他们维护七皇子的名声,以免有人肆意污蔑这位殿下。”司菀慢声道。

安平王怀疑自己听错了。

司菀和七皇子可谓是积怨已久,就算没有直接撕破脸,也称不上和睦,维护他的名声,这和疯了有何差别?

“方才水浴仪式结束不久,七皇子掌掴了司清嘉,她想借此机会,求请陛下解除婚约,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她如愿?”

听到这话,安平王心中疑惑更甚。

司家的两个姑娘向来不睦。

司清嘉以庶女之身攀附上金尊玉贵的皇子,若司菀真对她心生抵触,最该做的,便是想方设法毁掉这桩婚约。

她却截然不同,竭力促成庶姐的好姻缘。

安平王能想明白就怪了。

“王爷有所不知,七皇子先前遇刺,伤了根基。”司菀以手掩面,压低声音道。

旁边的太子拼命咳嗽,声如雷鸣。

安平王啧啧有声,完全没想到看似光鲜亮丽的七皇子,竟是个银样镴枪头,不中用了。

“这么一看,二人确实是天定的良缘,若因流言蜚语生出芥蒂,委实可惜。”

顿了顿,安平王拍着胸脯保证:“本王会派人盯着,一旦有七皇子殴打未婚妻的消息传出来,便称七皇子是用了伤药,才导致情绪不稳。

只消停药,即可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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