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咸鱼郡主回京,全皇朝追着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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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自大?

该被揍?

平远伯看向眼前笑靥如花的虞黛映,却是一贯波澜不惊的心,有了一丝丝不悦。

听得出来,郡主用狂妄自大形容定南王,这绝非是贬低。

可用在他的身上,似乎在嘲笑?

“郡主觉得,寒门想取代名门勋贵,很可笑?”

“那伯爷,你觉得当年我父王揍你,揍对了吗?”

“.......”

“瞧,伯爷自己也觉得自己该被揍。”

虞黛映明显瞧见平远伯身体的僵硬,见他还哑口无言了。

想到喜欢凡事用拳头解决的父王,轻声乐了乐。

“伯爷,朝堂人人都骂我父王,嚣张跋扈,狂妄自大。”

“你觉得这句骂言,有人怀疑我父王的实力吗?”

“那你觉得我父王听到这些骂言,会生气吗?”

“我......”

“可伯爷,你刚刚就在生气。”

虞黛映见面色更加僵硬的平远伯,嘴角都翘得可欢快了,笑眯眯道。

“伯爷,我这句话没有半分嘲讽,可伯爷觉得我在嘲笑你。”

“是伯爷你自己都深知,你没有狂妄自大的实力。”

“你......”

平远伯忽然愣住,看向在愉悦笑着的郡主,她的面容温软,眸光明媚。

确实没有半分嘲讽他,可他却下意识以为郡主在贬低他。

怎么,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对寒门的筹谋,不过是痴心妄想的笑话?

可他明显让郡主带动了情绪,这是他也在认可郡主刚刚的那番话。

寒门当真没有半分,同名门勋贵比肩的实力?

可勋贵倒下,难道寒门就不能顺势而起?

“伯爷啊!”

国子监祭酒大人看向平远伯,瞧着他这张儒雅稳重的脸,第一次不是赞赏,而是紧握拳头。

他都想揍平远伯一顿!

这些年,他们这些寒门大臣,哪个不是在为寒门的处境着想。

可也要有个自知之明,再好的机遇,也需要有能相配的实力啊!

平远伯这是在为寒门打算啊,这是想葬送寒门吧!

祭酒大人都觉得心口涌动着一股心痛的怒火,指着平远伯就骂道。

“平远伯,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有崇高的追求,远大的抱负?”

“觉得自己能让寒门一跃而起,很了不起?”

“我呸!”

“你有设身处地,真正了解过寒门如今的处境吗!”

“伯爷以为所有寒门子弟,都能和你一样,读书轻而易举?”

“追求学问,追求仕途,同伯爷一样,想要就能达到吗?”

“你能比肩名门勋贵子弟,就以为所有寒门子弟都可以,没有名门勋贵拦路,都能平步青云?”

“我们寒门要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本事,朝堂的寒门大臣还会寥寥无几啊。”

“伯爷,如果你没有过人的天赋,你以为你能高高在上,俯视我们寒门啊!”

气死他了!

祭酒大人越说,看着平远伯就越是怒其不争。

“我们寒门迄今为止,也只出了你这么一位寒门状元啊。”

“你知道这对我们寒门是多大的鼓舞啊,可你在做什么?”

“有这个天赋,你当然可以畅谈你的抱负,不用脚踏实地。”

“可我们能吗?你又凭什么瞧不上我们的步步求稳!”

“伯爷,倘若你真的掀起了朝堂勋贵和藩王们的争斗。”

“弄得朝野上下乱作一团,你相不相信,最为凄惨的,就是我们寒门和庶民百姓。”

“你还想取代名门勋贵,我们不沦为草芥就不错了!”

什么!?

平远伯听着祭酒大人痛心又气愤的指责,一贯儒雅的面容浮现出愕然的呆愣。

察觉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着,缓缓松开,竟发现自己在冒冷汗。

他怎么会从未了解过寒门的处境,明明他在为寒门做打算。

可同样是寒门出身,他谋划的这些,半分得不到寒门大臣的理解?

“平远伯。”

宿珒栖瞧了一眼气得在捂心口的祭酒大人,眉心也轻轻蹙了蹙。

看向似乎大受打击的平远伯,直截了当问。

“平远伯,你真的觉得自己在为寒门,筹划一个美好的出头法子?”

“倘若真是这样,为何昨日的文轩赛初试,你掌控不了寒门的局面。”

“为何寒门子弟,都在努力保住自己的参赛灯笼,不想熄灭?”

“孤当伯爷瞧见寒门书生们,努力争取文轩赛比试,会有所触动。”

“臣.....”

“伯爷,倘若朝野上下真的动荡不安,先死的是,盲目自负之人。”

“那么,平远伯,你觉得寒门是能跟着你一跃而起,还是一同葬送?”

“!!”

平远伯心中一颤,感受着身体蹭起的冷汗,这个答案,他真的不知道吗?

可勋贵名门,就一定只会凌驾寒门之上?

“平远伯。”

虞黛映瞧着面色有异的平远伯,明显察觉到他在冒冷汗,也知晓他在想什么。

忽然知晓根结所在,当即毫不客气直言:“你天赋过人,有三元及第的实力,可是你能平步青云,有如今这般地位。”

“当真全凭你自己吗?”

“什,什么?”

“清明盛世,才能肆意地追求抱负,如果没有安稳的江山社稷。”

虞黛映更加直言不讳:“乱世中,人人求生存,平远伯,你再高的天赋,仍然只会成为蝼蚁。”

“你......”

“不信吗?平远伯,你当真敢直言,你能读书科举,步步升官,没有甘相爷他们的功劳?”

“先前朝堂手握重权之人,皆是达官贵人, 朝堂权力之争,有多么艰险残酷,平远伯你该最为清楚。”

“如果没有甘相爷他们为寒门争取,你觉得,你会受到多少名门勋贵的排挤?”

“可平远伯,你入朝为官这些年,又得到了多少阻碍?”

“你认为没有遇见这些阻碍,是别人畏惧你,还是有人为你阻挡了?”

虞黛映话落,瞧着平远伯想说什么,却是忽然眉眼弯弯,人畜无害笑了笑。

“平远伯,你有点卑鄙哦。”

“什,什么?”

郡主这是在骂他?

平远伯还愣了一下,却见郡主的笑容愈加纯净,竟然给他一种憨厚老实的模样。

“伯爷享受了如今南凛国的盛华朝堂,疆土有人镇守,朝堂有人肃清。”

“你生而逢时,能够肆意挥洒你的天赋才华。”

“身为寒门臣子,你享受了这一切,却要掀开镇守封地的藩王们,和朝堂勋贵的争斗。”

“要其他寒门书生在乱世中谋取生路。”

虞黛映说着,见平远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色都有点发白,却是笑眯眯道。

“平远伯,你觉得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识好歹。”

“还是卑鄙无耻,不想其他寒门书生同你一样,走一条顺畅安稳的朝堂青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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