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凌晨三点,车站前的地雷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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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

苏澈从梦中惊醒。

因为做了个春秋大梦。

梦里的自己,被女神给回复了,甚至还温柔的询问自己,为什么最近好久都不找她约稿,是不是有什么状况?

更离奇的是,她甚至说,如果对稿酬感到压力的话,她愿意送自己一张无偿。

“哈哈,怎么可能。”

“从小街道上的警局喇叭就广播:防火防盗防陷阱,天上不会掉馅儿饼。

我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怎么还会做这种不成熟的梦。”

苏澈揉了揉额头,用手臂撑起身子,半坐而起。

最近这段时间确实很累,这样看的话,梦到些怪事就也有情可原了。

他习惯性的从枕头底摸出手机,决定看看一夜堆攒的消息。

这里有个小《坏水儿小Tips》:

「将手机放在枕头底下,可有效防止枕边人趁你熟睡时将之偷走,检查聊天记录。」

因当女友伸手摸机时,浅睡眠的人隔着柔软枕头,大概率会察觉到异常,从而惊醒,阻断对方的行为。

苏澈瞟了眼身旁熟睡的安晴,笑着摇了摇头。

家猫昨晚多半是又熬大夜了,否则自己起床的瞬间她便会翻身缠上来,拖住自己不让自己起,

要么睡个回笼觉再黏一会儿,要么就必须蹭来蹭去化身束缚姬。

今天这么老实,明显是没睡够。

【那就看看一会儿的安排吧。】

苏澈将屏幕开锁,视线停留在消息摘要上。

第一条——

【亚里:等等老师,好久没发定向邀约给我了哦。是出现了什么状况呢?最近没有需求吗?】

“?!”

【如果对稿酬感到压力的话,我可以送给你一张无偿哦。最近有开稿的打算呢。】

“不是???”

苏澈两眼一花。

用力眨了两下,然后又用手背揉了揉。

视线朦胧中,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

ID:亚里,

留言于:2小时前。

“嘶。”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知道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理论上来说,合作过一次的画师可以随时私聊单主,这没错,

但考虑到对方是亚里,是完完全全的女神,那么这种被私聊 送无偿的概率就无异于彩票中大奖了。

“亚里的无偿……保底价值10万……这真的是可以白送的东西吗……”

“……”

稍微冷静下来过后,苏澈决定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说别的。

打字回复道:

“亚里小姐,我最近两年没有约稿确实是因为约不起……不过无偿方面……我还是想问一下,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梦里的画面复现于现实,是让苏澈无论如何都会觉得匪夷所思的。

仔细想想,好像是浅睡眠时不小心眯起眼睛瞅了眼手机,然后看到约稿平台上的留言后以为是幻觉,所以才会当成是梦,没太在意。

谁能想到,这玩意它是真的。

“……哈人。”

他感叹不已。

此刻的亚里似乎刚刚通宵完毕,没能第一时间回复。

苏澈看了眼时间,才早上6点,不禁颇为心焦,只好带着复杂心情先起床,耐心等候。

中了大奖的感觉很奇妙,且不知怎么,总有一种被盯上了的错感。

按说,自己并没有骚扰女神,在曾经几单的沟通过程中也是战战兢兢,不敢真把自己当上帝一样颐指气使,使唤女神。

毕竟约稿平台里的画师是地位最高的存在,稍有不慎,这辈子别想再约到她。

因此单主们往往低调收敛,哪怕是出钱方,也会在未来继续合作的考量下隐忍很多,有时候即使收到不满意的稿件,也不敢三番五次的要求对方去改,反而是自认亏损。

亚里的话,画出的东西往往不需要单主说一句废话,单主只需跪地称神即可。

因她的好评率是百分之百。

“大Red的无偿是不可能不要的,就算是天塌了,女神的画我也得收……甚至还要裱起来。”

苏澈走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回想着,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女神的关注就渐渐少了许多呢?

以至于,突然收到她的来信,仿佛陌生人似的受宠若惊。

【……大概是从结识了Hare以后开始。】

家猫的努力上进、可爱温存,甚至是扭曲的执着、渴求却内收的猫性,都让他觉得,就算世界上没了女神,自己也可以跟家猫一起走下去,一起生活下去。

“她是可以取代女神的,哪怕现在不如亚里,未来也一定可以接近亚里。”

苏澈对少女有着莫大的信心。

但当然,他说的是接近,而非超越。

女神的画作无法超越,这是既定事实。

不过自己的需求也并非「最好」,只需要「很好」就足够了。

苏澈自认并不贪婪。

“嗯。”

“上午出个门去看看顾织,权当等待吧。”

他将手机放在镜子下方的置物台上,开始洗漱。

顾织昨日留言说新琴终于到了,需要帮忙调试,这种正事,不可能不去。

但话又说回来了,她明明可以找姜奈调试,却并没那么做,反而是找自己……

【看来师徒关系尚未彻底修复啊……】

苏澈摇了摇头,心情不错的给安晴做了个早餐摆在桌上,是芝士火腿鸡蛋三明治,之后穿好衣服出门。

今天两个人各有各的安排。

苏澈要去看顾织,调琴,安晴则要去河岸街赴约,见女神。

二人又回到了各干各的的状态,生物钟上的时差导致早间时间没什么交流,晚上睡觉一前一后。

在《坏水儿**》中提到,这样的生活状态,会给各自留出一些**空间,算是生活上的呼吸感,必不可缺。

如果两人一直一直黏在一起,那就会出现一种情况——

提前七年之痒的发生概率,毕竟双方没有任何秘密。

在一起的时间越多,祛魅的速率越快,二者之间成正比。

——

……

上午9点。

顾织坐在家里与妹妹聊天。

顾阿姨不在家,所以元潇不请自来,美其名曰:“你的新琴到了,我去看看好不好看。”

实则心中推断,今日苏澈必去,

因此提前到场,就能喜增一次与他近距离贴贴的机会。

小家伙别的心思没有,但在这方面还是机智的不得了的。

此时此刻,客厅里面,二女的交谈声一如既往:

“好白的琴!姐姐,这色泽和牛奶一样!你买这个是想怎样?哼哼……告诉阿澈你的牛奶很多吗?”

“?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

“那怎么了!姐姐表里不一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我可是在你的床头柜抽屉里发现了奇怪的小……”

“潇潇,闭嘴。”

“唔!?唔唔……咳咳!!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姐妹俩各自抱着琴,利用上午的时间边斗嘴边合奏。

茶几上摆着几小碟用来招待妹妹的自制甜点,但不知为何一块儿没少,看上去根本没被动过的样子。

元潇不傻,这种东西,决计不会轻易去吃。

不多时,门铃声响起。

二女对视一眼,当即中止了演奏,同时放下琴,跑过去开门。

咔哒一声,门开。

“澈哥哥。”

“阿澈!”

两姐妹的共同迎接吓了苏澈一跳,寻思着,只是来调个琴,这怎么还不小心开出来一对姐妹花呢?

不禁对二女点了点头,“上午好。元潇也来了啊?你们是在练琴吗?”

“嗯嗯!上次你身体状况不对劲,我很担心!所以想过来看一下!”

孩子如同小鸟飞扑,一下子窜进某人胸前,必须要摸摸头才肯让步。

“哦哦。”

苏澈若有所思,轻松道:“我好多了。没事的。”

他顺势给到安抚,换鞋走进房门。

然而一旁的顾织却是微微皱眉,有些在意,“你的身体怎么了吗?上次…是哪次?”

被妹妹偷跑的感觉十分不妙,

她意识到,元潇似乎在很多其它的场合也能见到苏澈,且见面频率至少比自己多一倍。

这是很不OK的。

“没什么,那天夜里兼职过后好像喝大了,精神状态不是很佳,习惯就好了。我总这样。”

苏澈对于自己的病情一直都比较无所谓,他认为在当今社会,如果不是家里有矿,从出生开始就赢在起跑线上,别人谁都多少会有点焦虑。

过大的压力,内卷的环境,致使社会上少有身心健全阳光向上的快乐孩子。

哪怕是元潇这种乐观性格,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的时候也只是没有对外宣称而已。

所以,自己并非病了,而是有压力了。

“压力导致躯体化,仅此而已。”

他说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话。

顾织没有反驳,只是剐了妹妹一眼,示意她待会来厨房把事情原委细说出来。

元潇不敢不从,反正说些姜奈的坏话对她而言有益无弊,

每当这种时候,姐妹俩都是会一致对外的。

“先进屋看看琴吧。”

苏澈带着二女深入。

来到客厅,一打眼,就见那把颜值惊天的白色大AZ矗立在沙发的主位。

像是家里新来的女主人般,摇曳身姿。

“嘶……”

“真美啊,这琴。”

苏澈连连称赞,快步走了过去。

随着与神器的距离越来越近,那完美的色泽和惊人质感也层层展现在自己眼前。

“织,我抱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

顾织心说,你抱人都没问题,何况抱琴?

但她表面上只是维持着不冷不淡的表情,毫无波折。

苏澈得以近距离感受到神器的触感。

“滑嫩的肌肤,完美的身段儿,很白,很重,属实是把好琴。”

他抬起手,拧开音箱的旋钮,口中喃喃:“接下来简单听听她的声音。”

抽出一张湿巾擦过双手,正襟危坐,极具仪式感的开始帮顾织试音。

嘣嘣嘣的低频从箱子里喷薄而出,饱满浑厚,颗粒感十足,

拾音器开到最大,声音的质地也如琴的外观一样惊人异常,完全匹配她的价格。

“很好,很不错,有了这个,下次演出的时候就会效果更好了。”

苏澈点头不已。

之前在剧院里,顾织用的是自己的GU,虽然外形也很好看,但比起大AZ就还是小巫见大巫了,有点东施效颦的意味。

如今,好琴配好女,凭顾织的身材和形象带着神器出门,无论登上哪个舞台,都将成为十分吸睛的存在。

“来你背上,我看一眼。”

他提出了合理诉求。

“看我吗?”

“嗯。”

“那好。”

顾织欣然答应,走到近前,接过了他调试完毕的大AZ。

背上琴的一瞬,苏澈有些眼花了。

觉得有点晃眼。

因今日的顾织穿着的,是相对居家的开胸睡裙。

毕竟没有外出的打算,而且季节已至盛夏,故此她在室内的着装也渐渐的轻凉化,聊以给燥热的**进行降温。

只见那睡裙是米白色的,上方是两根吊带,露肩露颈,浮一大白;

腰腹是束收型,纤腰丰臀,长度只到大腿根。

最离谱的是,最顶上那颗扣子已经因无法承受张力而向外绽开,

最下面腿侧的藤紫色蕾丝缎带,也被她抓人眼球的漫画腿给拱得自动解了开来。

此刻加之大AZ的装点,顾织的魅惑力已经达至巅峰。

苏澈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元潇在旁边干扰导致无法施展,今天的她,绝对是有备而来。

“澈哥哥,你的眼睛快要直了哦。”

“!”

“怎么样?还可以吗?”

“非常可以……”

“如果没看够的话,待会儿等元潇走了,我带你进屋子里看。”

顾织浅浅一笑,万种风情,波涛汹涌。

一侧的元潇气鼓鼓的看着漂亮姐姐,嚷嚷道:

“我才不走!阿澈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哼,他不走的话,我也不可能先走的!你休想支开我!”

孩子越来越聪明了,赖在这里,顾阿姨也不会把她赶出去。

毕竟她可是这个家的摇钱树,孩子父亲哪怕破产了,也依然是瘦死骆驼比马大,随随便便就能养得起一个家。

“你们好好的,不要吵架。”

苏澈还是第一次见到二女当着自己面斗嘴,

在排练室时,由于俞学姐她们在,所以双方都很收敛,不会呈现出居家谩骂的模样。

如今嘴边的利益不能不争,表面姐妹自然也就没了顾虑。

“我们关系已经很好了,阿澈,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姐姐她都是怎么欺负我的。”

孩子噘着小嘴,可怜巴巴的走到他身前,一屁股坐了下——直接就坐在了他膝盖上。

“…………”

苏澈没辙,半抱着野猫,推也不是,玩也不是,难在了那里。

顾织从不惯病,放下贝斯,双手如钳。

大踏步过来就要把孩子给从他身上摘下去。

这要是不阻止,姐妹俩很快就会扭打成一团,谁也不让着谁。

无奈之下,苏澈只能以身相隔,挡在了俩人中间,清了清嗓道:

“这样,任何事情都有先来后到,规章秩序。”

“你们呢,也不要争来争去,我来都来了,肯定不能直接走掉。”

“元潇,你等我帮她把琴整好,然后我陪你玩会儿,如何?”

苏澈一本正经的点着她的小脑袋瓜,像家长似的对孩子安哄道。

“玩!好呀!怎么玩!”

元潇立刻不闹了,对她来说,有糖吃比什么都好。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个之后再研究。”

“好好好!”

她喜滋滋的,自己坐到了一边。

“织,你的话……走,我们进屋说。”

看着她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他知道,再不帮她解决一下遗留问题,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顾织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澈哥哥的忘性并非我先前所猜那样,是我错怪你了哦?”

“嗯哈哈哈……”

他尬笑几声,回头再对元潇嘱咐了句:“乖乖等我。”

“好~”

至此,算是彻底把姐妹俩的矛盾给处理开了。

完全忽略了姐妹俩唱双簧故意吵架各自分一杯羹的可能性。

——

随着身后传来啪嗒一声,

门锁被顾织给上死了。

熟悉的黑暗房间里,厚厚的窗帘一如既往的将光线遮蔽。

曾经承诺过的事情,又到了还债之时了。

“躺吧,澈哥哥。”

顾织笑着挽住他的胳臂,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轻车熟路将他向着床所在的方向推去。

“嗯……”

体温交换之时,是最能令人感到安心的。

顾织很迷恋这样生理性的沟通。

比起其它,唯有身体的紧贴能够将心底的思绪传达。

“潇潇说你压力很大,怎么回事,是乐队方面的压力吗?”

拥在充满香意的床上,她在他耳边轻问道。

“多种原因吧。”

苏澈思绪放空,开始静静的思考。

“有时候最怕自己失去目标。人一旦没了目标,就会没有前进的动力。

到那时,会沦为行尸走肉,自己无法再做自己。”

“但目标如果太苛刻,抬头望不见山顶,其实也会滋生出焦虑和压力,朝着另一个极端方向发展。

很多时候,身边的人都跟我说,是我自己把要求定得太高。

但我还是想说,如果一开始就认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连想想的勇气都没有,那又怎么可能把这一生活好呢?”

他叹息一声,说出的话语毫无保留。

“嗯……”

顾织看似在听,实则只是将他越搂越紧、越搂越用力,让他快要无法呼吸。

这并非故意,而是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

抱住喜欢的人,就想牢牢的将他给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织,你现在有了琴,有了队伍,还有奈奈帮你,可以顺利将音乐玩下去。

其实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对你来说,音乐代表着什么东西呢?

如果定一个度,你想将它修炼到哪里?”

《坏水儿**》中明确表示:当你觉得自己要被吃干抹净时,一定要立刻聊正事,降低对方的炫欲,这样可以保有一丝转机。

苏澈正在照做,因为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不中了。

顾织的诱惑力太过强大,几乎没有人能抵抗得了。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刚被奈奈军训、昨晚又看了不少空白的涩图提升阈值,今天恐怕会直接交待。

“音乐吗?”

顾织心中冷笑,“对我来说,音乐只是用来建立与你之间的关系纽带的渠道。

我并非什么先天的音乐奇才,能像姜奈那样把琴弹到让听者流连忘返;也不是说有多喜欢它,喜欢到怎样难以取代的程度。

我唯独想达到自己生理上的满足。为此,我可以改换乐器,放弃曾经的努力,我也可以加入你的队伍,跟一群性格古怪的女人们一起练习。”

身在主场,顾织也懒得藏掖了。

她直言道:“澈哥哥喜欢什么,我就可以为了你去改变成什么,我的喜好很固定,因为喜欢你,所以你喜欢的,我也会被强硬扭改,被迫喜欢。

你的问题,我能给出的答案是,你想让我变成什么程度,我就会变成什么程度。我随你的**而行。”

“……”

颇为晦涩的答案,让苏澈陷入了新的沉思。

他发现,自己好像影响了顾织的整个人生。

如果按她说的那样,那不就意味着,她的底层逻辑,是「完全依附型」么?

为了满足极其庞大的生理需求不断蜕变、成长为目标想要的样子。

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失去自我,回头看时面目全非,早已放弃初心。

说起来,顾织从最开始学琴时就确实没有表现得对乐器有多么喜爱。

乐器对她来说,更像是达成目的的工具。

因此,她并不爱惜她的琴,哪怕是AZ到手,也并没有流露出欢喜的神色,只当是一种演奏的工具。

“织。你这样不对。”

难得的,苏澈说出了不识风情的话语。

“嗯?”

“你不能没有自己的想法,或者不爱惜自己的琴。”他严肃道。

“是吗?”

顾织眨了眨眼,嘴角勾起微笑,“琴也一定要爱惜吗?”

“嗯。琴是有生命的灵体,与她好好沟通,可以实现人琴合一。”

苏澈以Miya举例,“天海第一的吉他手,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你身边的话,奈奈她也可以。我不希望你继续这样下去,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呢?”

顾织似乎有着自己的见地:“我并不觉得,琴在我的手里,会有任何的不满意。”

“……怎么说?”

苏澈感到,她好像又用力了。

自己的大半张脸已经被挤压在固定的空间里,每一次呼吸都幻嗅到椰奶的香气,不知是不是喷了对应的香水。

“你爱惜琴,我爱惜你。所以,只要有你替我爱惜琴,我的琴不就仍然可以保存完好,甚至肤色靓丽么?我说的有错么?”

顾织将他的鼻息彻底封死,用拥抱取代严谨,反问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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