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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酝岛·蛇骨矿洞外。

一群反抗军正带着一个个大箱子,走向矿洞中。

这些箱子里,装的都是给王缺的材料,也就是珊瑚真珠什么的。

本来是约好了,等王缺过去拿的。

但珊瑚宫那边准备好后,没等到王缺(他在召回狐斋宫)。

于是,就派人将东西送过来了。

其实也是表达一个态度,是想继续从王缺这边获取源源不断的武器。

带队的,自然是咱们‘希娜小姐’了。

五郎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来了,走的轻车熟路,带着人不断靠近王缺的所在地。

然而。

没等他们完全进入矿洞。

就看见一个明显穿着鸣神大社巫女袍的女人,从矿洞中走了出来。

五郎瞳孔猛然一缩,手立刻出现了一柄长弓。

虽然从王缺手里拿到了元素步枪,但作为大将的五郎,还是保持了弓箭手的身份。

他身后的反抗军士兵们也瞬间绷紧了神经,纷纷握紧武器,警惕地盯着那位从矿洞中走出的巫女。

“是鸣神大社的人!”五郎低声喝道,“所有人戒备!王缺先生可能出事了!”

巫女自然是刚刚获得新身体的狐斋宫。

看到眼前剑拔弩张的反抗军,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她轻轻甩了甩巫女的长袖,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这是谁?一只可爱的小狗狗。”

“带着这么多人来,是想做什么呢?”

隐约间,一大堆狐樱雷光开始在周围浮现。

五郎听到对方轻佻的语气,眉头皱得更紧。

但因为担心王缺,他没有立马动手,而是沉声道:“阁下是谁?为何会从王缺先生的居所出来?王缺先生现在在哪里?”

海祇岛方面是有鸣神大社的情报的。

他没有见过这位陌生巫女的样子。

难道?是幕府隐藏的力量?

五郎内心猜测着。

狐斋宫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掩嘴轻笑:“你猜?”

五郎的耐心被消耗,他冷声道:“我没时间和你打哑谜。如果王缺先生有任何闪失,海祇岛绝不会善罢甘休!”

狐斋宫见状,反而笑得更加灿烂:“真是有义气呢。不过……”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如果我说,你们的王缺先生现在正和幕府的人把酒言欢,你信吗?”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瞬间在反抗军中炸开了锅。

士兵们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难道王缺先生背叛了我们?”

幕府的实力确实远超他们。

外人在其中做出新的选择……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这个巫女身上,确实没有战斗的痕迹。

五郎心中一紧,但他很快冷静下来。

他盯着狐斋宫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破绽:“不可能!王缺先生与幕府势不两立,怎么会…”

狐斋宫打断了他:“怎么不会?你们反抗军能给他的,幕府同样能给,甚至更多。”

她缓步向前,语气带着蛊惑:“不如……你们也考虑一下,投靠幕府如何?”

五郎终于忍无可忍,张弓搭箭:“休想挑拨离间!拿下她!”

反抗军士兵们怒吼着冲上前去,然而狐斋宫只是轻轻一挥手,一道雷樱屏障瞬间升起,将众人逼退。

她站在雷光之后,笑容依旧:“哎呀,这么急躁可不好。”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矿洞深处传来了王缺的声音:“狐斋宫,别玩了。”

自己家门口出现的情况,王缺自然是知道的。

狐斋宫撇了撇嘴,收起雷光,回头抱怨道:“真没意思,我还没玩够呢。”

王缺从矿洞中走出,目光扫过五郎和反抗军众人,又看了一眼狐斋宫,淡淡道:“如果你真的是她,就不会这样做,对她而言,无论是稻妻还是海祇,都是她所保护的对象。”

狐斋宫为稻妻牺牲的时候,海祇岛可已经是稻妻的一部分了。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倒是更像八重神子。

果然啊,自己从地脉中捞出来的,不可能是完整的灵魂。

由忆质组成的存在,和本我是有极大差距的。

相当于…一个有狐斋宫记忆的新个体?

狐斋宫笑嘻嘻地摊手:“我只是想逗逗他们嘛。”

而五郎这才松了一口气,王缺没事就好,但眼中的警惕仍未消散:“王缺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巫女,为何会在这里?”

不管怎么说,这巫女身上的装饰和衣服,都是做不了假的。

妥妥的鸣神大社之人。

出现在这里,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王缺无奈地摇头,对五郎解释道:“她确实与鸣神大社有些渊源,但并非幕府的爪牙。相反,她可能会成为我们对抗幕府的重要助力。”

对抗八重神子,也是对抗幕府。

五郎将信将疑,但出于对王缺的信任,还是收起了武器:“原来如此……是我冒犯了。”

狐斋宫笑眯眯地身形一闪,出现五郎身边,伸手揉了揉五郎的耳朵:“小狗狗真可爱,下次记得别这么冲动哦~”

五郎顿时涨红了脸,慌忙后退:“请、请自重!”

反抗军士兵们见状,一个个憋笑,刚才的紧张气氛倒是一扫而空。

王缺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们是来送东西的吧?辛苦了,进来吧。”

五郎点点头,指挥士兵们搬运箱子,但目光仍不时瞥向狐斋宫,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巫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回去问问珊瑚宫大人吧。

他见识浅薄,认不出来,珊瑚宫大人肯定就不一样了。

或许知道这个巫女的来历。

另一边。

又看了一眼忙碌起来的反抗军,狐斋宫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与悲伤,然后转身离开。

‘明明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才成为的一家人。’

‘为什么又要重起战端!’

‘大笨蛋,都是大笨蛋。’

她很快的离开了。

王缺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总觉得这个狐斋宫,怪怪的。

……

王缺给狐斋宫准备的身躯可不弱,从她刚才随手的雷光屏障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仅仅只用了半天时间,她便从八酝岛来到了稻妻城。

路上虽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并不算愉快。

她本以为,五百年后的稻妻,即便失去了雷电真,失去了自己,失去了那么多,也应当是一片安宁祥和的土地。

毕竟,漆黑的灾厄早已结束,雷电影也仍在执政,八重神子更是成长为了足以守护稻妻的大妖怪。

然而,现实却让她心如刀割。

她看见无想刃狭间。

曾经,这里是魔神奥罗巴斯陨落之地,也是鸣神岛和海祇岛和平的起点。

这位魔神用生命换取了双方融合的契机。

而现在…这里却成了幕府军与反抗军反复争夺的战场。

土地焦黑,尸骸未寒,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祟神之力如入无人之境,在这片土地上肆虐,带来异变,疾病,甚至是更恐怖的灾祸。

这片土地上的人类…该是何等的伤心啊。

她经过名椎滩。

这里是反抗军与幕府军激战最惨烈的地方,无数士兵葬身于此,脚下的沙土早已被鲜血浸透,猩红的血斛花格外美丽。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沙土,仿佛能感受到那些逝去的生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低声自语。

五百年前,稻妻的苦难来自于外敌,人们至少还能抱持着希望战斗。

而现在,稻妻的苦难来自于自己的神明,来自于人与人之间的猜忌与仇恨。

终于,她来到了稻妻城。

一身巫女服饰,毫不掩饰的狐狸特征,让巡逻的幕府军都不敢冒犯。

偶尔有路过的普通人,也都下意识的避开她。

这种情况,让狐斋宫心碎。

“不该是这样的。”

哪怕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狐斋宫。

但对方美好的记忆,却构成了她。

拥有一个人的大部分记忆,是否就会成为那个人?

这种哲学的问题她不懂,但狐斋宫的记忆确实影响着她。

在狐斋宫的记忆中,她曾化为人的形姿,与短寿而美丽的人类同行,以不同的身份,成为许多人的挚友。

她在夏祭中和与大人走散的孩子一起看烟火、丢飞镖、钓风船,送出水气球作为纪念。

她帮助勘定头柊弘嗣,助力城町繁荣,助他建设通商港离岛。

她见证匠人们打造无比锋利的刀剑。

种种回忆,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都让现在的狐斋宫感到悲伤。

如果稻妻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那么…大家往日的付出与牺牲,那又算什么呢?

“影…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抬头望向天守阁的方向,眼中满是失望。

在狐斋宫的记忆里,影其实很少说话。

曾经,大家一起坐在樱树下玩歌牌,狐斋宫会为最后的赢家专门准备了手工糕点作为奖励。

而影,往往就是最木讷的那一个。

她从未做过最后的胜者,也没有品尝过赢家专属的奖励品。

于是她将习武练刀的专注投入到歌牌的修习中,终于取得了最终优胜。

就连狐斋宫也没想到影会这么惦记自己的糕点,满面笑意地将糕点端到影面前。

回忆中浮现当初影得到胜利的糕点,想要笑却笨拙忍着的样子。

孤斋宫的嘴角抿起一抹非常好看的笑容。

她本来就很美,这一抹笑,让周围一下小心翼翼观察她的人,都忍不住内心一颤。

好美啊…

可是,没有人看见,狐斋宫的眼眸中却愈发悲伤。

“小八重…还有影。”她低声呢喃,“你们这两个大笨蛋!”

“七天…足够了。”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向鸣神大社走去。

这一次,她要以【狐斋宫】的身份,让她们清醒过来!

“王缺说的对,你确实需要一个教训了!”

“怎么可以,让自己的神明,犯下那么大的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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