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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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忙到了脚不沾地的地步。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把他的黑眼圈映衬得愈发明显。

为了魁地奇比赛,他不得又双叒叕暂停了跟随夏洛克早上的晨练——他都已经快要忘记类似的情况是第几次发生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黑发,不是他想偷懒。

着实是因为他感觉自己的精力就像是西莫坩埚里的魔药,不知不觉就从烧穿的底部全部漏了出去。

一个星期总共只有七天,现在五个晚上要泡在魁地奇球场上,扫帚的木柄每次都能把他的掌心磨出浅红的印子。

一个晚上要跟着卢平教授练习守护神咒,银色的雾气总是在魔杖尖端明明灭灭。

最后一个晚上还得跟堆积如山的家庭作业搏斗,墨水都在指尖结成了深色的痂。

这种情况,不累才怪。

始终保持着全勤的纳威对哈利表示理解,甚至还主动安慰起了哈利:

“没关系,等到这场比赛结束以后,你就可以跟我们一起晨练了。”

正因为这样,哈利才感觉到大为不解。

自己都这已经这样了,赫敏表现得比他还要忙碌。

在开学一段时间以后,假期带给她的轻松心情余额似乎终于用完了。

她每个晚上都像钉在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扶手椅上,面前的桌上铺满了五花八门的东西:

《高级算术占卜教程》摊开在星象图表上,古代如尼文词典的书页间夹着羽毛笔,麻瓜研究课的图解旁边堆着卷成筒的羊皮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字小得就像蚂蚁排队。

她的手指始终悬在羊皮纸上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烦躁的状态,除了偶尔跟夏洛克低声交谈几句,几乎不搭理任何人。

哈利收回目光时,肩膀不自觉地垮了垮。

他实在搞不懂赫敏为什么把自己逼成这样,不过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斯内普教授布置的那篇《论不可检测药剂的十二种伪装形态》论文,羊皮纸边缘已经被他捏得起了毛边。

尽管哈利很感激斯内普教授在公开审判时给自己提供巧克力的行为,但这丝毫不能减轻他对这篇论文的厌恶。

顺便一提,就在开学以后不久,之前发表了【魔药大师或与归来英雄上演教父争夺战】那篇报道的记者丽塔·斯基特,居然在《预言家日报》刊登了一篇致歉声明。

她声称自己在先前那篇文章中的诸多观点都是主观臆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支撑。

事实上,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大难不死的哈利·波特就是正常的师生关系,跟凯旋的英雄小天狼星·布莱克更是不存在任何竞争。

为此造成的误解还请大家原谅,云云。

小伙伴都猜测是不是斯内普跑去威逼利诱了丽塔·斯基特。

不然她又岂会出尔反尔,自打自脸?

一位名叫尤里雷恩的同学甚至大胆提出了假设——绝对是斯内普跑去给她下毒了!

至于夏洛克,则是对此笑而不语。

“她到底是怎么弄的?”

注意到哈利的目光,罗恩忍不住小声哔哔起来,“我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是如何做到上所有课的?”

此时此刻,赫敏的脸几乎被一大堆摇摇欲坠的书完全挡住了。

《拨开迷雾看未来》的硬壳封面斜斜地搭在《麻瓜如何发明电灯》上,几缕棕色鬈发从书本缝隙里钻出来。

她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下的青黑比哈利的还要浓重。

反观坐在她身旁的夏洛克,指尖在他们一起在对角巷买来的个星系活动模型上跃动,时间久了就从怀里拿出扁酒瓶小小抿上一口。

一个神采奕奕,一个日渐憔悴。

偏偏两人还坐在一起,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恩继续压低声音:

“就在今天上午,我听见她跟维克多教授——就是那个教你们算术占卜的女巫说话。

她们居然在谈论昨天的课,可是赫敏不可能去上课呀?

你要知道,那会儿她正跟我们一起上海格的保护神奇动物课呢!

还有,厄尼·麦克米兰告诉我,赫敏从来没有落下一堂麻瓜研究课。

但它们半数都跟占卜课的时间冲突,神奇的是,她每节占卜课都跟我们在一起!”

哈利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划出道歪歪扭扭的线。

他现在可没空想赫敏那令人费解的时间表,斯内普教授的论文截止日期马上就要到了,他真的需要赶紧把斯内普的论文写完。

于是他直接给出了建议:“直接问问夏洛克不就好了?他一定知道答案!”

“你以为我没有问啊!”

罗恩没好气地说道。

他刚刚专门跑到夏洛克和赫敏旁边,哪里知道刚刚开了个头,就被赫敏恶语相向,直接赶走了。

这让他十分郁闷。

明明赫敏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啊,怎么就突然又这样了。

“如果是这样,肯定是她身上有什么秘密。”哈利放下羽毛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可我们是朋友啊!”罗恩委屈巴巴地说道,“她不该瞒着我们的。”

“霍格沃茨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我的朋友”,哈利叹了一口气,“既然她不想说,那就别管了吧。”

罗恩猛地瞪圆了眼睛:“你又学夏洛克说话!”

哈利挑眉:“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拜托,我亲爱的罗恩”,哈利把羊皮纸往面前拉了拉,墨水在纸上晕开个小墨点,“我还要写作业,暂时不要跟我说话了好吗?”

“好好好,你也开始跟赫敏一样嫌弃我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哈利:_

一月的尾巴悄然溜走,二月裹挟着同样凛冽的寒风登场。

城堡外的积雪冻得像坚硬的石板,屋檐下的冰棱如水晶长矛般悬着,反射着苍白的天光。

寒风穿过走廊的石缝,发出呜呜的呼啸,像是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拍打窗户。

与拉文克劳队的魁地奇比赛一天天临近,城堡里的气氛仿佛也像是受到了天气影响,变得日渐紧张。

韦斯莱孪生兄弟整了个活,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布告栏上,比赛倒计时的羊皮纸被咒语固定着,数字每天清晨都会自动更新。

哈利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到魁地奇训练中,汗水浸透了他的队服,又在寒风中很快结成细小的冰晶。

或许是这份精力的倾斜,他的抵御摄魂怪训练课也变得磕磕绊绊。

在之后的几节课里,当博格特变化而成的摄魂怪带着腐烂的气息朝他飘来时,他又昏过去了两次。

哈利很生自己的气,明明夏洛克都已经那么说过了,他依旧在心里暗暗渴望再次听见父母的声音。

后来他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这才没有再发生这种事情。

但即便如此,练习效果也不尽如人意。

因为每当博格特变成的摄魂怪朝他逼来的时候,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变出一个模糊的银白色影子——姑且称之为守护神好了。

可这守护神实在太弱,根本不足以把摄魂怪赶跑。

仅仅只是像一团半透明的云一样悬在那里。

哈利光是为了不让它消失,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精力。

可它依旧还是像一团半透明的云一样悬在那里,边缘还在不断地消散重组。

“你对自己期望太高了!”

在第四个星期的训练课上,卢平教授收起魔杖,神情严肃地说道。

“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巫师来说,模糊不清的守护神已经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绩了。

再说你现在已经不再晕倒了,不是吗?”

“我以为守护神会把摄魂怪赶跑什么的呢”,哈利沮丧地说,“就像你在火车上做到的那样。”

“真正的守护神确实能做到这点”,卢平说,“但你现在还无法做到这一点。”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有些严肃了,卢平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尽可能温柔地说道:

“哈利,我不是在为你宽心,对于你们两个十三岁的巫师来说,真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十四岁。”一旁的夏洛克插口说道。

他的生日在一月份,而哈利却在七月份。

“……即便是十四岁也很了不起。”

卢平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们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了很大进展。”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像是在组织语言:

“看来你们还是对守护神咒的难度没有足够的理解,我就再说一次好了。

你们在五年级参加的普通巫师等级考试,黑魔法防御术这门课程就根本不会有这个咒语的内容。

一旦有谁能够施展出来,那么肯定会获得不菲的额外加分——哪怕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守护神。

甚至对于大多数成年巫师而言,能够召唤出无形的守护神,都会被认为是拥有高超法力的标志。

即便是在霍格沃茨,也只校长和四位院长才能够成功召唤出完整的守护神……”

“还有你,教授。”哈利立刻说道。

“跟其他教授相比,我根本不值一提。”

卢平摆了摆手,语气谦逊。

和哈利那模糊不清的守护神相比,夏洛克召唤的守护神形象要清晰不少。

至少能看出那是一头狮子的轮廓,银色的鬃毛在空气中微微飘动。

只是由于夏洛克是借助哈利对摄魂怪的恐惧来练习,情况就显得有些麻烦。

刚刚施展出守护神咒,博格特就会变成那个半身不遂的夏洛克,坐在轮椅上流着口水,眼神空洞。

再施展出专门用于对付博格特的“滑稽滑稽”,半身不遂的夏洛克又会变成意气风发的夏洛克。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召唤出来的守护神能不能驱散摄魂怪。

“就算不能驱散,以你们现在的水平也能够暂时把它们控制住。”

卢平教授如是说道,“我对你们完全有信心。”

看卢平教授的模样不像是在安慰自己,又看了夏洛克一眼,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哈利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了些。

“好了,我看你们这个月都没去霍格莫德,所以给你们从三把扫帚里带了点儿好东西……”

他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三个琥珀色的瓶子。

“太好了,是黄油啤酒!”

哈利见状不假思索地说,“我喜欢这东西!”

夏洛克则是歪了歪头,“我还是更喜欢白兰地。”

“白兰地的度数太高,还是它更适合我们。”

卢平说着把黄油啤酒递给两人以后举起杯子:

“好了——让我们祝愿格兰芬多战胜拉文克劳!”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突然意识到不对,赶紧加了一句:

“呃……我作为一个老师不应该有偏心,那就祝愿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都能全力以赴!”

尽管夏洛克说他更喜欢白兰地,不过黄油啤酒的确也不错。

三人边喝啤酒边聊天,等到把酒喝完,卢平教授也站起身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哈利,恐怕今天你得先一个人回宿舍了。”

哈利有些意外地抬起头:“为什么?”

“阿不思让我在今天的训练结束以后把夏洛克带到他那里去。”

“邓布利多校长找夏洛克?”哈利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语气里充满了惊讶,“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卢平摇了摇头,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他没有告诉我具体原因。”

哈利有些紧张地看向夏洛克,后者却朝他微微一笑,眼神坦然:

“没关系,我的朋友,我想我已经知道了邓布利多为什么要找我。”

“为什么?”

哈利第三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就连卢平教授也好奇地看着夏洛克,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他也很想知道校长突然召见这个少年的原因。

他并没有说谎,邓布利多仅仅只是让他在今天的训练结束以后,把夏洛克带到校长办公室,并没有告诉他原因。

可是夏洛克却在这时说他已经知道了?

“还记得我在二年级结束时在火车跟你说过的吗,我亲爱的哈利,”

夏洛克的双眼闪闪发亮,“因为阿兹卡班的囚徒出现耽误的那件事情,终于要拉开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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