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年方八岁,被仓促拉出登基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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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复杂就在于会反复,同样一件事,所处时期、环境、局势有不同,那做出的选择就必会不同!!

徐黜就是这样一个人。

宣宗纯皇帝的骤崩,大虞从一种大局下,骤然掉进另一种大局下,这种大变,让徐黜生出一个想法。

他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尽管徐黜知道,这种念头是很疯狂的。

毕竟追随太祖打天下,治天下的老臣,还是有的,更别提大虞国祚传承数十载,有些事早已深入人心。

可**一旦滋生出来,尤其是在此之前,还长期处在压抑状态下,这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只是徐黜算计了很多,却唯独算错了两件事。

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庶出皇子,居然会有那么深的城府与心计。

一个是看似牢靠的三后,却是这世上最为脆弱的。

仅是因为新君表露出一些明君迹象,作为三后之首的太皇太后,就摒弃了过去坚持的种种,用她的实际行动和态度,为新君创造了一个宝贵的蛰伏期。

三年。

在这个内外皆动的大局下,大虞是蒙受了不小的损失,也死了不少人,可是中枢的格局,地方的状态,却朝着徐黜预料外的方向倾斜。

徐黜预判到了新君继位,肯定会有宗藩造.反的,毕竟换做是谁,在皇位距其如此近之下,这心里会没有想法。

凭什么一个庶出皇子,反倒成了这场变故的最大赢家?

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那也是皇帝!!

徐黜预判到了大虞出现内乱,大虞的死敌肯定会有所动的,特别是北虏,因为宣宗纯皇帝在驾崩前,已经把一切都摆弄清楚了。

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大虞或许会更早跟北虏打起来。

“咳咳……”

猛烈的咳嗽声,打破了书房的平静。

夜幕降下,书房灯火通明。

在灯火的照耀下,徐黜摊开手掌,看着掌心的血,是那样的红艳,徐黜的手,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徐黜的心头缠绕。

自北伐取得大捷以来,徐黜就有了梦魇,他想了无数次,更推演无数次,可他依旧琢磨不明白,今上到底是怎样办到的!!

他不是没有谋划过大战,他不是没有出过良策,比之凶险的仗也是有的,可徐黜想不明白,发动这场北伐之战,今上当时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赢了,一切好说。

可要败了,不说满盘皆输,但最起码,会叫今上先前所创优势丧失,大虞中枢及地方会陷入动荡之下。

哪怕在发动这一战前,今上探查到了北虏有内忧外患,可同时期的大虞同样也有啊,看似平稳,实则暗潮汹涌。

因为太皇太后薨逝了。

尽管徐黜知道,从韩青率军凯旋,今上摆驾归宫后,那一切的变动,全都源自于今上的手笔。

可在大虞,还有很多人,并不这样认为啊。

他们觉得这一切,都离不开太皇太后的运筹帷幄。

作为大虞的天子,不被底下统治的群体完全信任,这就代表着皇权根基并不牢靠,可能一场新的变故出现,就会出现大的变数。

可面对这些的今上,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在满朝文武多数不知情下,毅然决然的发动了这场北伐,为此,先前促成的一些变化,也有效的用到了这场北伐上。

因为这场北伐,导致一切都变了。

不管徐黜承认与否,他败了。

败的彻底。

他的权臣梦,因为今上的迅速崛起,成为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如今的中枢也好,地方也罢,或许有谈及他的,可谈及的却非是敬畏,更多的却是成了天子的陪衬。

“老爷。”

一道声音响起,让徐黜从思绪下回归现实。

在徐黜的注视下,有些驼背的老仆,从书房外走了进来。

徐黜没有说话,面色平静的看向老仆。

“先前被抓进廉政总署的人,按着事先的约定,将那批商贾曝了出来。”在徐黜的注视下,老仆没有任何感情,低首朝徐黜如实道。

“廉政总署有动作?”

徐黜双眼微眯,看向老仆道。

“目前还没有。”

老仆回道:“睿王似有放长线钓大鱼之势。”

“也对。”

徐黜似笑非笑,“谁能想到这场风波下,不止锦衣卫会横插一脚,萧靖、暴鸢等也跟着插了一脚。”

“老爷,那……”

讲这些话时,老仆露出一抹担心。

“不急,先等等再说。”

徐黜摆手打断道:“这场局这样演变,才有意思,真要一点波澜都没有,那就太过无趣了。”

老仆不再说话,可心底却生出别样情绪。

别人或许不知,但他却很清楚,自家老爷到底要干什么。

倒徐!!!

与其让别人发起,倒不如由本人亲自发起。

在这场大戏下,很多人都要死,包括徐黜本人,只是徐黜的死,是由徐黜自己定的。

‘希望一切别出状况了。’

徐黜强忍着难受,倚着座椅,眼神掠过一道别样光芒。

既然有些事无法避免,那他就要断臂求生了,只是这一步,求生的不是他,也非他的儿子,而是他的孙辈。

他要确保徐云的皇后之位,确保嫡长孙徐彬的未来,只要能保住这些,即便庆国公爵被废黜,徐氏积攒的底蕴被打破,那一切都还是有机会的。

当然,那样的徐氏,今后就彻底依附于皇权下了。

就像曾经的他一样,依附在太祖、太宗的皇权之下。

这几年发生的种种,在徐黜的脑海里不断浮现,要说后悔,徐黜是有的,如果最初的时候,他没有生出那些想法,而是跟宗川、昌黎、李进、董鸿、曹隐、上官宏这帮老家伙一样,或许徐氏就不是这样了。

可现在,一切都要靠小一辈了。

至于结果是怎样的,说实话,徐黜也是没有底的。

可他有的选吗?

没有!!

这世间的任何人,在面对一些事情时,做出了对应的选择,不止要迎接好的一面,也要承接坏的一面。

任何人都是免不了的。

后悔,是没有用的。

……

“殿下,您还在犹豫什么?”

同一夜,榷关总署。

刘谌面色着急,看着沉默不语的楚徽,他不明白,被抓进廉政总署的官,曝出了一批商贾,为什么不继续抓了。

这小王八蛋不动,那如何叫局势动起来。

这局势一不动,他封存抵押银的舆情,如何能转移走啊!!

当然,对刘谌而言,他的眼窝子,还没有浅到只盯在这笔银子上。

他真正的目标,是要竞拍到员额的群体,在这笔抵押银的基础上,再缴纳一笔,以此形成榷关总署的定例。

这件事促成了,等于榷关总署在竞拍银的基础上,又多了一笔进项,即定例抵押银。

如此榷关总署的优势就更明显了。

这期间只要有人敢违背边榷定例,那不止要罚没定例抵押银,还要进行重罚,有了这道紧箍,榷关总署管理日常边榷,就相对会容易一些。

如今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楚徽却没有动静了。

这不是把他给晾在一边了?

他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对于刘谌而言,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局面。

“姑父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在此等态势下,楚徽这才悠悠开口。

“奇怪什么?”

刘谌眉头紧皱,盯着楚徽道。

“在廉政总署,榷关总署先后有动静下,臧浩,萧靖等人,跟着有所动下,被抓的那些官员,很多都是死不承认的。”

楚徽先前探探身,迎着刘谌的注视,沉声道:“尽管在外界,廉政总署对外传递,已有不少交代的,可姑父您也清楚,这是在撒饵料,目的就是为了叫藏在水面下的鱼动起来。”

“可动的结果呢,始终跟咱们预想的,是存有一定偏差的。”

“可偏偏呢,在榷关总署移交了名册,还顺势封存了抵押银,哎,被抓进廉政总署的人,就有一些主动交代了。”

“姑父就不觉得奇怪吗?”

刘谌沉默不语。

被楚徽这样一提醒,刘谌从焦急的状态走出,他开始顺着楚徽的想法,去思考一些事情。

“这就像什么呢?”

楚徽拨动着手中的念珠,在转了数圈后,楚徽一拍桌案,伸手对刘谌道:“就好像有一双无形大手,在暗中推动这一切!!”

“殿下的意思是说,有人提前做了局,就是利用我等在推动着一些事发展?”刘谌心下一紧,看向楚徽道。

“只怕是这样的。”

楚徽皱眉道:“现在侄儿担心的,这个无形大手,还他娘的不止一双,说不准啊,别的……”

可讲到这里时,楚徽却停了下来。

你个小王八蛋,到现在还隐瞒啊。

见楚徽如此,刘谌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起来。

为了这个局,他可是入局了。

现在都这样了,居然还不说。

可刘谌暗骂归暗骂,但他却不敢讲出来,因为他太了解楚徽的脾性了,很记仇,真要惹恼了楚徽,那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殿下,那接下来怎么办?”

想到这里,刘谌沉默许久,这才开口道。

“等。”

楚徽拨动着念珠,皱眉道:“眼下的形势,反倒不是抓人的好时机,至少廉政总署是这样的。”

“这批被抓的官员,只怕有些是藏着秘密的。”

“侄儿把事情给想简单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务必要摸清楚他们的真实底细,一个个作为大虞臣子,居然会如此的复杂,真是好啊。”

讲到这里,楚徽拍案起身。

见楚徽起身,刘谌跟着起身。

“姑父,这几日,榷关总署先不要动。”

在刘谌开口想讲些什么时,楚徽伸手道:“先等侄儿把一些事给做好了,这个局,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讲到这里,也不管刘谌怎样想,楚徽一甩袍袖,抬脚就朝堂外走去。

这……

见楚徽如此,刘谌定在原地,没有去追。

到底还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

此刻的刘谌,心里在快速的盘算着,在这之前,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他该注意的,但却没有注意到的?

只是这一时间,刘谌根本就想不到。

……

夜幕之下,繁星点点。

楚徽的步伐很快,郭煌、王瑜紧跟在后,他们不清楚,自家殿下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如今的局势变化,不是跟先前预测的差不多吗?

为什么就突然这样了?

“郭煌,你即刻去一趟锦衣卫。”

可在此等态势下,楚徽突然停下脚步,这叫郭煌、王瑜心下一紧,而楚徽伸手讲的话,让二人更是严肃起来。

“给臧浩带句话。”

楚徽没有留意这些,“本宫现在怀疑,朝中的一些重臣,极有可能跟凤羽司余孽暗中勾结到一起。”

“不对,不一定是凤羽司的余孽,也可能是别的势力,但有一点,本宫能够笃定,有人在利用这个做局。”

“是!”

一听这话,郭煌心里生出惊意,当即对楚徽作揖拜道。

对郭煌而言,大虞就是他的一切,是他这辈子要效忠的,现在有人做这样的局,且极有可能要坑害社稷,这如何能叫郭煌忍受!!

“到底会是谁呢?”

在郭煌离开,盯着其背影的楚徽,皱眉喃喃自语起来。

有些事,他始终想不明白。

“殿下,要不要到御前,向陛下禀明此事?”见自家殿下如此,王瑜犹豫片刻,随即抬手作揖道。

“如何禀明?”

楚徽看了眼王瑜,“且不说这只是本宫的猜想,即便是真的,遇到些问题,就想着去找皇兄解决,那本宫管这些做什么?”

王瑜露出羞愧之色。

其实有些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然是在悄然发生改变了,楚凌不能再像过去那样,遇到一些事情,就想着去找自家皇兄。

找可以,但要是解决好了,再去找。

毕竟楚徽知道,自家皇兄要分心的事太多了,像这种事情是大了些,但还没有到惊动御前的地步,人是要跟着形势去变的,这个变是往好的方面变,而不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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