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拉回眼前,裴液才想起来自己仍未询问墙外人身份。
“这位……”裴液犹豫了一下,在“姑娘”和“前辈”之间还是选择了前者,“……姑娘,我叫裴液,敢问你姓名?不知你来奉怀有何贵干,若有需要,我可为你引荐县衙的几位大人。”
“不必了,些许私事。”墙外人道,“我是明绮天,可否向你询问些问题?”
明绮天?那是谁?
裴液在脑子里搜刮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对方说“遍自己仍能刺入他的咽喉;而现在墙外之人既然隔着墙就能解透自己这招剑式,那即便再出其不意,自己这招在她面前也不能建分毫之功。
思虑再三,裴液最终还是按自己的认知行事,正色道:“明姑娘,我在院中练贵干,若有需要,我可为你引荐县衙的几位大人。”
“不必了,些许私事。”墙外人道,“我是明绮天,可否向你询问些问题?”
明绮天?那是谁?
裴液在脑子里搜刮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对方说贵干,若有需要,我可为你引荐县衙的几位大人。”
“不必了,些许私事。”墙外人道,“我是明绮天,可否向你询问些问题?”
明绮天?那是谁?
裴液在脑子里搜刮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对方说。
有些怅然地摆弄着小剑走回来,抱起躺椅上的黑猫揉抚着,便要躺回椅子。而在这时,那猫却忽然转头看着他。
那双眸子仿佛被点亮,具有了灵智,而这份神韵裴液颇为熟悉,不禁有些尴尬地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