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世子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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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雅的死,将这件事情再度推上了另一个**!

那毕竟是吕家少夫人,也是陶家嫡女,身份尊贵显赫。如今自尽于家中,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而所有的矛头,全部都指向那位临王世子!

于是乎,一石激起千层浪。京中的舆论风向,几乎清一色地扑向了林江年。

无论如何,陶雅的死与他脱不开干系。

更甚至,京中的风向,已然将林江年当成了杀死陶雅的凶手!

不少原本的吃瓜群众纷纷跳了出来,有志之士趁机站出来指责临王世子是杀人凶手,希望官府严惩。

就在京中各处繁华之地的饭馆酒楼,随处都能见慷慨愤言之士。

更有甚者,指责如今北方许王造反,天下大乱,正是国难危急之时,这临王世子仗着父辈之功不思进取,大肆欺辱百姓,致使无辜之人含恨自尽而终,正因有他这等纨绔蛀虫,才导致国之将危,民不聊生。

这意思,是直接把如今许王叛乱,导致天下大乱的锅直接甩到林江年身上。

让他背这个大黑锅!

不过,民间是闹得沸沸扬扬,但京中各方势力却依旧按兵不动,始终躲在暗中看戏。

事情闹大,皇宫并无动静。至于京兆府那边,自从府尹告病后便闭门谁也不见,如今京兆府内一片混乱,也没人能拿个主意。

大家都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并无定论。

且不说这陶雅的死,究竟能不能算是跟那临王世子有关系。就算是有,又能如何?

如今这京城内,除了当朝天子外,还有谁敢惹那位主?

至于像民间所说的那样,把临王世子抓起来,就地正法?

想的倒是挺美!

且不说,谁去抓?那临王世子会乖乖束手就擒?

就算临王世子配合着让抓,但是谁又敢定他的罪?

虽说京中各方势力是巴不得临王世子能出事,巴不得有人出来将他收拾了。

可就如今这情况,北方打的不可开交,朝廷根本无暇抽身顾及。如此情况下,自然没有傻子敢对临王爷惟一的儿子下手。

各方势力都希望临王世子出事,但更希望有其他人能当这个出头鸟。

反正,这事谁都可以干,他们自己不能干!

于是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陶雅之死,在民间愈演愈烈,闹得不可开交。

可在官场上竟诡异般的沉默着,甚至无人提及,就像是所有人都刻意将此事遗忘了似的。

……

深秋的天,京城又下了一场大雨。

这场雨持续了一天一夜,之后转为绵绵细雨,远处天空灰暗,雾霾飘散空中,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天空飘荡着绵绵细雨,落在身上,冷的刺骨。

气温已经很低了!

算算时间,已经是入冬的季节了!

估计再用不了多久,京中便会迎来入冬的第一场雪。

北方的战乱陷入了僵持阶段,前线的战报,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再传回京中。

如今京中的百姓们并不清楚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让许多人心中没底,忐忑不安。

有些家底门路的人,早早的开始准备后路,将家业和家人迁移南下,在南方提前找好了容身之处。

无法离开,或是舍不得离开的百姓们,只得留在这京师之地,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消息。

他们期盼着,朝廷军能尽快平定北方叛乱,还天下一个太平。

天空飘落着绵绵细雨,冷风呼啸。往日繁华热闹的街道上,人烟稀少。除去三三两两偶尔经过的行人商贩外,再无其他百姓。

街边的那些商铺店面也关了大半,剩下的那些也大多门庭冷落,不复往日繁华。

穿过这往日繁华的街道之处,便可见一处坐落在幽静地段的宅院。往日低调的宅院,今日门口早已挂满白布,府邸门外散落着一地的白纸钱,给人一种阴森渗人的气息。

而整个府邸内外,都弥漫着一股哀伤沉重感。

一袭黑袍的林江年,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外的街道上。

他撑着一把黑纸伞,淅淅沥沥的雨水从伞上滑落,缓步来到吕府门外。

吕府门外,早有侍卫守候许久。少夫人自尽去世,整个吕府陷入悲伤情绪中。他们接到命令,不接待任何外客。

因此,当林江年出现在门口时,两名身着黑衣的侍卫快步走上前来:“这位公子您是?”

两名侍卫并不认识林江年,开口问起。

林江年透过两人身后,瞥了一眼吕府前院内。整个吕府内外,都高悬白布,高挂白灯笼。

林江年撑着黑纸伞,缓缓开口:“林江年。”

“林江年?”

门口的两名侍卫愣了一下,对于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公子今日来此有何目的?”

林江年平静开口:“来吊唁吕少夫人!”

“抱歉,我们老爷有令,不接待任何外客。”

两名侍卫下了逐客令。

林江年抬眸,神情淡然:“去跟你们老爷说一声,就说临王世子来了。”

此话一出,两名侍卫的脸色骤然一变,睁大眼睛,眼神惊恐:“临,临王世子?!”

“你,你就是临王世子?!”

他们对林江年这个名字陌生,但对临王世子这个称呼可一点都不陌生!

临王世子,不就是害死了他们吕少夫人的凶手吗?

他,竟然还敢来?

此刻,两名侍卫明显有些懵!

等到反应过来时,神情变得惊恐而又戒备:“你,你来干什么?!”

林江年语气淡然:“刚才已经说了,来吊唁吕少夫人!”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神底的不可置信。

临王世子来吊唁他们少夫人?

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要不是这临王世子夜闯吕府,玷污了他们少夫人的清白,少夫人怎么会羞愧上吊自尽?

这是他们吕家的丑闻,谁也不敢提,但谁都清楚。

这笔账,自然是要算在这临王世子的头上。

可如今,他们老爷还没去找这临王世子算账,凶手反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竟然还扬言要给少夫人吊唁?

这不是故意挑衅吗?

这分明就是贴脸欺辱了!

这临王世子,莫非是想要耀武扬威的?

门口两名侍卫不敢托大,两人对视交流一番后,一人当即匆匆返回府内,前去禀报了!

剩下一人警惕的站在门口,盯着站在前方视线中的林江年,警惕而惊惧。

林江年并没有跟这侍卫计较,撑着伞静静站在门口,这一袭黑袍黑伞仿佛与灰蒙蒙的天空融为一体。

只是站在那儿,便让人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压抑气息。

这股压抑气息很快被打破,府内,一阵脚步声急匆匆地传来。

紧接着,数道身影出现在吕府门外。同时,伴随着一个悲愤充满怒意的声音。

“林江年!!”

咬牙切齿的声音,夹杂着愤怒的情绪。

林江年微微抬眸,瞥见一道熟悉身影。

吕轩!

那位肾虚的吕家少爷,陶雅的丈夫!

如今的吕轩像是憔悴了好多岁,整个人极度颓靡,让本就肾虚的他似乎变得更虚了。

可在见到林江年时,他仿佛瞧见杀妻仇人,眼神底迸发出一道凌厉的凶光,眼眶通红,脸上满是恶狠狠的神色。

他手持一柄长剑,杀气腾腾地朝着林江年冲来。

“林江年,你害死雅儿,我与你不共戴天,受死吧!”

吕轩脚步踉跄,快步朝着门外的林江年扑来。

但还没靠近,就被两边的侍卫拦住。

“少爷,冷静!”

“放开,都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为雅儿报仇!”

吕轩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林江年:“你害死雅儿,今日还敢来。今日我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悲愤欲绝的声音响起。

吕轩疯狂挣扎,试图想要甩开旁边的侍卫,旁边的侍卫不敢阻拦,但也不敢让少爷冲动去动手。

挣扎之际,林江年依旧站在原地,撑着伞看着状若疯魔的吕轩,神情淡然,平静道:“陶雅不是本世子杀的。”

“就是你!”

吕轩声音沙哑而愤怒:“你欺辱雅儿,又将此事宣扬出去,让她不堪受辱,最终选择轻生……你就是杀人凶手!”

“我要杀了你!!”

陷入丧妻之痛中的吕轩,已然失去了理智。此刻只想将眼前的林江年杀了,为爱妻报仇。

林江年静静看着他,神情淡然:“本世子最后再说一遍,她的死与本世子无关。”

“她有这样的下场,本世子很意外,但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林江年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幸灾乐祸,但也没有一丝同情。

陶雅的死,的确让林江年有些意外。但她也只是一枚棋子,一枚被人灭口的棋子。当她决定走上这一条路时,就应该意识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林江年一点都不同情。

“不过,你若觉得她的死与本世子有关,想要找本世子报仇,本世子也随时欢迎。”

“至于能不能杀得了本世子,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平静的语气,落入在场其他人耳中,却显得嚣张跋扈至极。

他们少夫人死了,这临王世子今日竟过来如此挑衅,还扬言随时欢迎报复?

这不是欺人太甚?!

四周那些侍卫的目光也变得不善,盯着这位临王世子。不过,却还是没人敢动手。

而吕轩红着眼,提着剑愤怒开口:“让开,都给我让开!”

“再不让开,我连你们一起杀了!”

眼见自家少爷已经杀红了眼,谁也控制不住。四周的那些侍卫下人也纷纷后退两步,避开少爷手中的剑锋。

恢复了自由的吕轩,第一时间将目光盯向林江年,提着剑直奔门口的林江年而来。

“去死吧,林江年,我要为雅儿报仇!”

吕轩愤怒开口,奔至林江年身前,提剑猛然朝着他胸口刺来。

林江年站在原地,在吕轩提剑逼近的瞬间,他单手握伞,轻转伞柄。黑伞上的雨水顺势形成了一道雨幕,骤然甩落而出。

原本的水珠,在一瞬间好似化为了强劲的暗器。雨幕的水珠汹涌,击落在吕轩握剑的右手上。

吕轩握剑的手不稳,一阵吃痛。

“啪嗒!”

手中的剑被击落,雨水甩落在他脸上,仿佛被鞭子狠狠抽打着脸,他踉跄的后退一步。

羞辱的情绪骤然涌现,他捏紧拳头,恶狠狠的再次朝着林江年扑来。

林江年依旧站在原地,轻挥雨伞,深秋寒风呼啸而出。甚至连林江年的衣角都没能碰到,吕轩便被这股罡风震飞出去。

“砰!”

重重摔倒在地,浑身狼狈。

四周寂静。

只剩下吕轩狼狈地躺在地上,以及不远处依旧站在细雨之中的林江年,一袭黑伞上仿佛笼罩上了一层神秘黑影。

他居高临下,缓步逼近。

一步,两步。

“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想报仇?”

“可笑。”

淡然的语气,像是戳中了吕轩心头最脆弱的地方,他通红着双眼,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林江年。

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再度跟林江年拼命。

“住手!”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府内响起。

吕轩身形猛然一晃,停在了原地。

四周的侍卫下人闻言,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府内,一袭中年身影正沉着脸色,缓步走了出来。

吕付生!

“爹,他害死了雅儿,今日还来挑衅……爹,我要为雅儿报仇!”

吕轩愤怒着声音开口,声音颤抖。

吕付生目光阴沉地落在他身上,“还嫌不够丢脸是吗?”

“爹……”

“闭嘴!”

吕付生冷冷呵斥。

吕轩浑身一颤,眼睛睁大。他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来人,送少爷先回房休息!”

吕付生平静吩咐。

一旁的下人走上前,安抚着少爷。

吕轩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他眼神底依旧是不甘心。他红着眼眶,死死盯着林江年,眼神底满是恨意。

最终,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回去。

吕付生转身,看向了门外,视线中的林江年。

面色如常,语气不冷不淡:“世子殿下,今日又来做什么?”

“吊唁!”

林江年缓缓收起黑伞,语气同样平静淡然:“本世子与吕少夫人也算有缘,听说她突遭变故去世,深感惋惜,特来送她一程。”

“不知吕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吕付生盯着林江年看了良久,最终,他平静出声。

“世子殿下,请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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