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徐倩接过卖野生菌的钱,一脸笑意。
“唐大哥,中午的饭局我会准时来,现在我要和三哥去卖凉皮了。”
唐友斌看了看外面酷热的天气,心中藏了一些私事儿。
他咧嘴一笑,挽留道,“徐丫头,时间还早,要不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们可以聊聊天。”
徐倩想了想,摇头道,“改天吧,今天有些热,我怕托的时间长了凉皮会被闷坏的。”
唐友斌爽朗一笑,“这还不容易,我直接全都买下你的凉皮不就好了?反正我这里也要单独做,而且卖给我还能给你高价。”
徐倩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心想,朱大强想整她的心这次怕是又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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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国营饭店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呈现出爆满的趋势。
看着这么多人,徐倩嘴角微微一扬。
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就有这么多人流量,而且每桌消费都在10块钱以上。
如果一直持续一个小时,营业额绝对可观。
包厢。
徐朗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看看西看看,与徐倩沉稳镇定的性格截然相反。
唐友斌早就看出来这兄妹俩的情况。
虽然徐朗是充当哥哥的身份,但他这个哥哥事事都听妹妹的话,而且是盲目听从,就和自己一样。
他不禁感叹,徐倩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那种能力。
就在他微微愣神之时,徐倩突然开口,“唐大哥,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唐友斌一个激灵,顿时回过神,忙道,“最近精神状态还不错,像是放下了身段,昨天还和我说起糖厂的事儿,一脸笑呵呵的。”
徐倩点头,“看来他是认清现实了,也懂得不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呢。”
唐友斌眼神闪过一丝忧虑,叹了声气。
“是啊!”
“他现在算是接受现实了,不过,嫂子似乎不太乐意,自从他降职后,嫂子时常恶语相向,感觉再这样下去,这个家有可能会散。”
“以前我就觉得嫂子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老李还说她那就是想炫耀,炫耀他能干,转眼遇到这事儿,天天在家闹!”
他忽然看向徐倩,从侧面旁敲侧击的问道,“徐丫头,你说老李家庭有没有啥变故的风险?比如婚姻破裂啥的?”
徐朗一愣,眼神奇怪的看向唐友斌、又看了看自家小妹。
这啥意思?
谁家有变故了?
为啥要问小妹?
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竖起耳朵听。
徐倩也没有避讳他,淡淡说道。
“如果他一直不做改变,这个变故是迟早会发生,不过,你要提醒他一句,财政大权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然到时候可能会人财两空。”
唐友斌倒抽一口凉气,紧蹙眉头,“有没有办法改变着一切?”
“你是希望他一直这样下去,还是希望他迈出更好的一步?”徐倩反问道。
唐友斌想也不想的回道,“当然是更好。”
旋即他又狐疑的问道,“这和婚姻有啥关系吗?”
徐倩板起脸道,“当然有,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会在这个婚姻里饱受蹉跎,家庭地位也会越来越低,耳濡目染下,孩子对他的态度也会大为改观,以后在家里就别想抬起头了。”
唐友斌急忙问道,“那要是迈出这一步呢?”
楚心之之所以说这话,自然是知晓默默的性子,别人不招惹他,他绝对不会招惹别人。
在所有人都心目,他们是长辈,现在长辈开口了众人都不在说话了,生怕忤逆了几位老人。
两人对视了一刻钟,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充沛生命力和战斗力,都不敢贸然出手。
“哎,那孙思邈的弟子这几日在坊间与人量血压,不若我们也去量量看,若是有什么不好,便提前把药买上。”有人提议道。
人坐在这木轨马车上,一路平稳舒坦, 对于早已习惯了旅途颠簸的人来说, 这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出行体验了。
在一堆烛火的围绕下,李毅一只手捧着一束花,花有八朵。另一只手则推着一个木车,车子上,赫然放着他准备了很久的,五彩缤纷的水果蛋糕。
今年开春,河西起了战事,许多商贾明知茶叶买卖有利可图,此时却不敢收,只这些离石商贾,依旧大刀阔斧地在南方各地收购茶叶。
此时,球迷们脸上的表情无比复杂。他们还记得赛季开始前,管理层自信地向他们保证,新赛季将会是球队近些年来,最好的一个赛季。
吏员们没让这些人进县衙,就在县衙前面的大街上验明了那些贼人身份,然后就有一担一担的铜钱被人从县衙里面担了出来。
就在老流氓上下其手打算帮龙梅检查检查的时候,龙梅突然睁开了眼睛,不过看着康氓昂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龙梅尖叫一声随即又晕了过去。
虽说走了潘多拉和八云紫,可是酒神和太阳神还有八云蓝也不是天王他们能够轻易对付的。
于是乎,有一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家伙,也不二话,直接对着王朝阳冲过去,抡起了棍子。
从飞机上下来了一个穿着沙漠迷彩作战服,全副武装,带着贴有“闪电利剑”标志的棒球帽的特种兵。
三个一米九大老爷们坐在后排,属实有点受罪,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在一阵摇晃中把赵山河摇睡着了。
苏倾月眼睁睁看着父亲带着妹妹离开,看着兵士将母亲瘫倒的母亲拖走。
“算你厉害!”孤月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涉世未深,在瞎掰胡侃方面哪里是康氓昂的对手,索性不理会他,自己去睡觉。
“爹,娘,这事我看八成王家早就算计好了,想着咱家好说话,之前故意不说,这会儿看什么事都差不多了才提。
但恕它直言,狱囚星和蓝星不同,蓝星民风优良,打烂别人的后脑勺已经是能上新闻的大事了,但对于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来说,打烂别人的后脑勺就和见面打招呼一样稀松平常。
单从气势上说,就直接压倒了对方,让本来理直气壮的柴贺氏都懵了,满脑都是我是谁?我在哪?不是我来上门质问,怎么变成上门挨骂了?
片刻,他忽然醒过神来,就见不远处的大獾正张着猪嘴,瞪着狗眼,流着哈喇子,眼冒绿光呆瞅着前面的一处地方。